觉得怎么可怕。
加之罪,何患无辞。
我挑眉。
他够聪明,从我的脸色,足以全推测出来。
所以,我直接说,「安燃,我错了。」
当年林信偷偷摸我,我是否心里清楚?
我们一起坐入沙发,安燃拿出准借好的碟放进去,将要按下播放键,又似忽然想起什么,问我,「知今天你错多少事吗?」
那不是蛇盯着青蛙的眼神,毕竟蛇盯着青蛙,还只是一口吞掉果腹而已。
我正色,「安燃,你怎么对我都可以,但不要这样侮辱我。我虽然贪玩,可是除了你,从来没和其它人过。林信是我最好的朋友,他当时年纪和我一般大,也不过是一时好奇,男孩子之间摸一下两下,有什么大不了?」
出了浴室,安大公子邀我一起看片子。
若说为了今天摸林信下一把,安燃为那么短短不过一两秒的事情择问,我不过给他一个独占可怕的评语。
他说,「林信以为你醉了睡了,悄悄接近你,抚摸你,你其实知,但却继续装睡,不声地鼓励。睁开眼后,又扮出一脸无辜。君悦,是这样吗?」
安燃微笑着叹息,「君悦,你这个人,真的从来伤人而不自知。」
不会蠢得去问他怎么知洗手间里发生的事,那是安燃的地盘,都有安燃的耳目,至少洗手间门外就有一堆,天知他们通过什么侦测敌情,第一时间向老大报功领赏?
安燃结实壮,其实十分感诱人。
调教方法略有改变。
本来无伤大雅的捉弄,从他间侃侃来,罪行重了不止十倍。
「什么地方错了?」
他边的笑意有一分不屑,淡淡问,「你心里清楚,对吧?」
安燃说,「君悦,你没听清楚我的问题。」
他看我的眼神,让我非常害怕。
我越听越骨悚然。
「不应该和林信开玩笑。」
我不得不答应,虽然心底知片无好片,恐怕又是待之类让人发麻的东西。
当然知他刚才问的是什么。
安燃给我的眼神,复杂得多,远不止如此。
不过,安燃早就变得令我匪夷所思。
他静静坐在我边,后仰着,脸颊上―丝愉悦,忽然在热雾飘渺中,不动声色地问,「当年林信偷偷摸你,你其实心里清楚?」
我深一口气,说,「安燃,今天我和林信没什么,不过开个玩笑。」
我陡然一惊,顿时浑僵。
冷静的拷问,令人难以招架。
那一段年少任,模模糊糊的年代,谁能说得清楚什么?
我愕然。
我没必要回答。
浴缸里水很温,安然的语气很冷静。
我瞬经成一团,千百个念却又万花筒一样在脑中乱闪。
安燃轻轻叹气,「到现在,你还只当这
这次是先问罪定案,再施行视觉上的恐吓,千变万化不离其宗,反正到最后,三呼万岁,说罪臣该死的,一定是我。
但连那些陈年旧事都不肯放过,还牵涉到是否心里清楚,这个黑老大就真的小气偏激到了令人匪夷所思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