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朝辞在近侧感觉自己的心脏在受凌迟一般,一刀一刀划在了自己的心上。“完了,看来我是喜欢上他了。”于朝辞渐渐的开始正视了自己心中那不肯停息的剧痛,他的脑内满是那天早晨江暮对自己的笑。还有现在江暮鲜血淋漓的样子。
姜懿走后,江暮便开始受刑罚,剑一刀一刀的割下去,但是没有留下任何伤口,只是用剑气斩断江暮的经脉,江暮已经忍不住剧痛,就要晕了过去,但是每次江暮要晕过去时,一旁的弟子就会泼一桶冷水,把江暮唤醒然后继续受刑罚,江暮没有哼任何一声。
于朝辞在他醒时就已经把手伸了回去,现在只是静静的和他对看,半响两人都没有说什么话,江暮就这么凝望着于朝辞,他想起了自己小时守在床边的师父,不禁眼眶微红,随即他上坐起,深一口气“我方才。。。是不是药发作了,多谢。”于朝辞点了点“不必言谢。”
,一手进了自己的肩窝,江暮目光一冷,想要扑过去,却被一旁的长老眼疾手快又划断了几段经脉,江暮的血瞬间溢出,他已经站不起来了。于朝辞一步冲了上去,抱住了江暮,但是双手却还是穿过了江暮的子,但是他还是那样虚抱着,仿佛自己这样护着他,他就不会受什么伤了。
第17章不可思议
姜懿说“我代他受罪,金丹至少留一半吧。”长老们面面相觑,连忙点了点,然后让医师把姜懿带走包扎。
于朝辞看了他半响,江暮不自在的偏过了,于朝辞平常波澜不惊的眸子中多了一些说不清的火星,在眼底熠熠生辉,嘴角微扬,本就英气十足的脸愈发的好看起来,他探靠近了江暮,两个人的脸近在咫尺,“你说我用的是什么办法呢?江暮。”于朝辞轻轻的开口,气息轻轻的在江暮的
一阵眩晕袭来,醒来后于朝辞发现自己仍然保持着靠在江暮床沿的姿势,看来梦回针药效已经过去,自己已经从江暮的回忆中醒来。
于朝辞望着床上江暮安静的面容,和他年少时的脸重合起来,心里不禁又一阵揪疼,情不自禁的拿手覆上床上的人的面容,高的鼻,秀气的眉,密长的睫,于朝辞很轻的碰,但是江暮的睫颤了颤,眼睛睁了开来,仿佛还没有醒过来一般,他茫然的盯了一会床,才缓缓扭看向了守在床沿的于朝辞。
随后拿了两个枕垫在江暮的后背,让他靠着舒服一些,江暮愣了愣,随即对于朝辞展颜一笑,江暮刚才痛的晕了过去,但是还是尚存了些许知觉,他感觉到方才有什么柔的东西覆上了自己的嘴,把很苦的药送入自己口中。他思索了片刻,想到了一个荒唐的事情,觉得不太可能的摇了摇,于朝辞把他的神态尽收眼底,不自觉的勾起了嘴角,江暮迟疑的看向他,顿了顿“我有一个问题,不知该不该问。”于朝辞像是料到了他要问什么一般,抬手拍了拍自己上并不存在的灰尘,“你尽开口。”“那。。。”江暮深一口气“我方才疼晕了过去,你是怎么喂药的?”
到了夜晚,刑罚已经尽数受完,奄奄一息的江暮被人扔到山下的一荒野中。江暮许久才睁开了眼睛,费力的动了动,望向山上江家师派一派灯火通明。脸上竟下了两行清泪。他动了动说“师父,就此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