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活着,爸妈不用担心了,大哥不用自责了,这真是太好了!
这里是医院吗?有光很亮,肯定不是地府,所以……
大哥呢?他们在哪儿?这个念升起,白沐这才注意到自己所的环境有些不对劲,古色古香的门窗木桌,雕花屏风金色香炉,空气中还漂浮这一种淡
祁渊看向垫上的小狗,在踏进偏殿后,一直紧绷高悬的心太慢慢放下来,悄无声息地松了口气,一团乱麻的情绪也放缓,幸好还在,幸好他去得及时。
他定定地看着垫上的小狗,享受片刻的舒缓,也许,就算这狗是无名力量的目的,他也可以将之留下。
午时,正常用膳,一切似乎都很平常。
他还活着?!
殿门合上瞬间,跟在祁渊后的梁全回,从门里看向垫上的小狗,心中无奈叹息又深深忌惮。
“参见皇上。”
“是,恭送皇上。”
如今白沐已被清理的干干净净,小狗浑都是伤,因此上到都敷了膏药绑了纱布,或是断骨夹着小竹板,的地方也是秃了的,虚弱地趴伏在垫上,睡觉都睡得不安稳。
白沐陡然清醒,之前的那一点不安全被抛之脑后,他深一口气,感受着自己有力的心,心中一阵狂喜。
他在等今天那无名力量还会不会来,隔那小狗又究竟是意外之喜还是有目的的安排,一切定论将会在今日揭晓。
从剩下的来看依稀能看出是一条白狗,而且色十分纯正,至少祁渊暂且还没看到一丝杂色,如此纯色在这里非常难得。
只消一眼便让人浑打冷动弹不得。
就这么静静站了好一会儿,站得人心惶惶,祁渊才收回视线,边转往外走边:“好生照看,务必治好。”
祁渊快步走到殿门口,守在门外的太监立刻弯腰行礼,然后恭敬里推开殿门让他进去。
负责守着的太医上前一步:“回皇上,臣等已为小狗清理了患,虽然他上没一块儿好地方,但幸好目前并未出现发热的症状,情况良好已基本稳定。”
祁渊跨进殿门后便没再往前,站在门口将偏殿情况尽收眼底,冷声:“起来吧,如何了。”
与此同时,隔还在昏睡的白沐似有所感,心里隐约有些不安,片刻之后竟然迷迷糊糊睁开了眼,意识慢慢回笼,看着投入眼帘的光亮,他有些恍惚。
待地想去看看那小狗,确认它的存在和存活。
此时偏殿内有太医轮换着看护白沐,两个负责琐事的小太监也守在一旁,小狗重伤脆弱,离不得人。
他在等。
在祁渊进来的那一刻,惊惶无措的众人没发现的事,小狗抽搐的也慢慢松缓下来,短促的呼渐渐平稳,看起来更加可怜脆弱。
次日一早,正常上朝。
不过这次午膳过后,祁渊并未像往日那样在养心殿理朝政打发时间,也未进内殿小憩片刻,而是静静坐在案桌前,修长的指节时不时在木质扶手上轻点,发出声声有节奏的沉闷敲击声。
看皇上这样子,这狗伤好之后……怕是不会有好下场了。
摄人的视线从上挪开,太医摸着手心里的汗松了口气,皇上的气势实在是太吓人了,他行医这么多年,见过的人也不少,包括前任皇帝,都没有眼前这位君王的气势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