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抢你手上的那张藏宝图,你一踏进江陵,就不知被多少双眼睛盯上了。你敢这么大模大样的走到白云庄来,才更让我觉得奇怪。」
有什么好稀奇的?
正是为了眼前这人,他才甘愿冒此奇险。
周琰把叶min玉当成了知己,所以什么心里话都对他说,但真正面对心上人时,他却一句也不多讲,只是冲那少庄主笑了一笑。
叶min玉明白当中的dao理,但觉xiong口闷得发慌,说不出是何滋味。待那两人寒暄过了,方上前见礼。
他这样的无名小卒,少庄主当然不会瞧在眼里,只稍微敷衍了几句,dao:「两位既然来了,便到庄内喝一杯茶水罢。」
那语气非但毫不热络,而且还冷漠至极,像是故意要赶走客人。
偏周琰就是吃他这一套,ma上抬脚跟了上去。
叶min玉紧随其后,压低声音dao:「师叔,小心有诈。」
周琰总算回过神来,悄悄nie一下叶min玉的掌心,示意自己会时刻提防。
上回因在夜色之中,叶min玉并未瞧清白云庄的全貌,如今在夕阳底下细细看来,这庄子虽称不上豪华气派,但雕梁画栋、liu水假山,chu1chu1可见匠心,只显风雅而不见媚俗,倒是十分难得。
那少庄主领他们到了会客的厅堂,很快就命下人奉上茶来。
周琰是直来直去的xing情,喝了一口茶后,开门见山dao:「我师侄上次大闹白云庄,听说把小半个庄子都给烧了,真是过意不去。」
「提到这件事情,该由我向周兄dao歉才是。」
「喔?怎么说?」
那少庄主端起茶盏来抿了一口,仍是不急不缓的样子,dao:「周兄前些日子路过江陵的时候,我恰好不在庄内,不料内子忧心小儿的病情,竟然使计把你骗了回来,关在地牢里痛加折磨。后来我赶回家时,又正撞上大火烧庄,黑夜中不辨事物,糊里糊涂的刺了周兄一剑……不知你的伤可痊愈了?」
周琰来此之前,已zuo好了各种打算,如今听说果真是一场误会,当然喜不自胜。但念tou一转,立刻就冷静下来,问:「怎么此事又跟令郎有关?」
那少庄子略一思索,dao:「两位可随我去瞧瞧。」
说着,命人撤了茶,起shen朝内堂走去。
周琰不知其中有什么花样,忙朝叶min玉使了个眼色。
叶min玉点了点tou。
两人只当有什么阴谋诡计,所以都是全神戒备,没想到跟着少庄主转过几dao回廊之后,竟是走进了一间卧房。
房间里有几个侍女在伺候着,一进门就闻得到nong1nong1的药味。
床上纱帐层层叠叠,隐约可见上tou躺着个人,嘴里断断续续的发出呓语声,听声音甚是稚nen,似乎年纪颇幼。
周琰心中已猜到了几分,张嘴问dao:「这是……?」
那少庄主掀开帐子,自个儿在床边坐下了,dao:「正是犬子。」
周叶二人把眼一望,但见床上躺着个七、八岁的童子,小小shen子裹在棉被之内,只lou出一张苍白的面孔。他跟那少庄主有些相像,不过双目紧闭着,嘴chun是一种奇异的青紫色。
周琰皱了皱眉,只上前一步,鼻端就嗅到一gu似有若无的酒香。
他见多识广,很快明白是怎么回事了,问:「令郎中的可是千里醉之毒?」
「周兄也知此毒?」
「曾听人说起过,据说中毒之人chun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