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黎看着他,眨了一下眼睛,又眨了一下眼睛,眨得森槐的心跟被花粉撒了过似的开始,正打算动作,却被南黎一把推开。
森槐刚要伸手阻止就被南黎盯着,没办法,只能劝:“我不动不动,那我们打个商量,我们去拿铲子挖好吗?”
南黎手还在土里,转看向森槐,森槐见南黎听劝又轻轻地诱导:“铲子挖的快,也多,我们去拿铲子来挖,挖多少都可以。”
“哎呦我的祖宗,”森槐把南黎抱了个满怀,忍不住笑了,“怎么这么不乖啊,还敢偷酒喝,恩?”
南黎小心翼翼的捧起早就埋在地底下的木盒子跟着起,森槐跟着站起,正好奇那巴掌大的盒子里装着的是什么,南黎就把手上的木盒子递给了他。
“咦?”森槐奇,“这就醒了?”
南黎晕晕乎乎地抬起,晕晕乎乎地看着森槐,就当森槐以为他就要晕晕乎乎睡着了时,南黎却一下清醒了目光。
南黎盯着他的眼睛,用另一只手抓住森槐的手腕,一提一移,再往下一放,妥妥帖帖地拍了拍被他安置在膝盖上的手,然后又开始刨土。
“打开”森槐不确定地问,南黎又眨了下眼,他提起手,小心翼翼地接近木盒开口。
在幽幽昏黄光线笼罩下,南黎手中雕刻着桔梗花纹的盒子被慢慢打
森槐在一旁坐下,看着南黎专心挖土的样子,还是觉得好笑的紧。这口碗大,等挖到差不多二十厘米深的时候,南黎停了下来,眼睛霎时亮了好几个度,森槐凑过去看,心想还真埋有宝贝啊。
si m i s h u wu. c o m
南黎皱着眉思考了一会,最后还是摇了摇,继续投入他的刨土大业。
躺着实在晕,森槐起,走到窗边透气,看着远山峦上的月亮,算了算,惊觉今天已经初九,明儿就是初十,接着就是十一十二十三,过了南黎就得开学了。
森槐一个踉跄,还没反应过来,却见南黎摇摇晃晃地颠到树下就要开始挖土,这才脑子一个激灵,这哪是醒了,整一醉汉,赶忙跑上去拦住他刨土的手。
“给我?”见南黎眨了下眼,森槐伸手打算接过,却扑了个空,南黎又把木盒子递过来。
呼出一口浊气,森槐感觉这边的气越透越闭,着实恼人,又打算走到对门那边的窗口去透透气。
醉。
森槐还没来得及心疼南黎大晚上还要忙着给南和收烂摊子,就看到南黎举起手里的壶喝了一口。眯着眼仔细一瞧,森槐一惊,南黎手上拿着的明明酒壶。心下大叹,这高岭之花还学会偷酒喝了,连忙跑下楼去。
也许是可以喝了酒吧,南黎脚下有点不稳,摇摇晃晃地踩上一小块石,然后扑进了森槐怀里。
“祖宗祖宗嗳,这是干嘛啊,您还真把自己当花要往土里种呐。”
森槐现在把自己也一起种进土里的心情都有了,不是说好了晕了就倒吗,这倒是倒过了,但怎么还带起的。看南黎挖的还熟练,森槐也不了,挖累了自然就停了,他想挖就让他挖吧。
对面南黎的房门紧闭着,没透出一丝丝的亮光,大概是睡了。森槐放轻脚步,却听到楼下似乎有动静,探一看,发现南黎居然还在楼下,就站在烧着桐油的瓷碗边上,火光一闪一闪地看不清面容,手里还拿着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