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林向原在心里叹了口气，“这几天我找个时间去一趟警署。”

了起来，是一个陌生的来电。

另一人开玩笑：“嘿嘿，

中午他在食堂吃饭的时候，听到邻桌的学生们兴致地大声讨论着爆破预告的事。

警察的声音却突然尖利了起来，简直像是电音猛然被人调快了播放速度，有些刺耳：“不行，你不要过来，我明天亲自上门。”

第二天林向原去了学校，发现一切如常。

“明天？”林向原被对方强的口气说的有点烦了，何况他一向不喜欢陌生人上门，于是随便找了个推辞：“我明天不在家。”

林向原想起来了，是之前那个在银行里找他问话的警察。当时他的态度已经很不耐烦，却还是把几个问题反反复复问了40分钟，让林向原记忆深刻。

“我们怀疑有银行内人员跟劫匪是认识的。”警察稍微客气了一点，“所以，关于那天的情况，我们还想再问问你。”

林向原无奈：“我已经把我知的都说了。”

“我是之前在银行里找您调查取证过的警察。”对方重复了一遍，“还记得吗？”

跟对方商量好时间地点后，林向原就挂断了电话。有点烦闷的他甩了甩，起去洗了个澡就早早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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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却不依不饶：“我们也是走正常程序，希望你能合我们的公务。”

“什么嘛，搞得这么大声势，结果本没有发现炸/弹，好无聊。”一个女生。

这次他的声线依旧有些不耐烦，甚至还多了些许僵，合背景“嘶嘶”的杂音，听上去就像老式收音机里的播报员似的。

警察追问：“你明天真的不行？”

林向原有些奇怪这些话为什么要找他一个目击证人说，却也没办法直接挂断电话：“也许他们在网络上早就认识了？――话说警察先生，您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对，上次的事件调查有了一些新进展。我们确定了抢劫犯的份后，发现他们都是互不相识的陌生人。”警察这次的话变长了不少，听起来更像广播电台的电音了，带着一冰冷的气息。

“非要明天吗？”林向原抬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语气生，“我明天晚上要去一趟银座，只在那会有时间。”

林向原以为是快递员打来的，随意地接了起来：“喂？”

对方似乎也听出来他有些不大乐意了，沉默了许久后：“那就到时候在银座见吧。”这话说的一顿一顿的，要不是感情听上去并不激烈，真能让人怀疑他是咬牙切齿地说出来的。

林向原强行无视了他那令人不舒服的声线：“互相不认识？那他们是突发奇想要去抢银行吗？”

“突发奇想的话，会那么周密的准备吗？那他们的枪是从哪儿来的？”警察立刻反驳了他，语气里多了点咄咄人的味。

此时已经是晚上8点，林向原有点惊讶对方这个时候还打电话过来：“记得，请问是要说上次的事件吗？”对方该不是要告诉他上次犯案的不是人吧？

电话那有着不小的杂音，林向原听的不是很清楚：“什么？”

“晚上好，林先生。”对方是一个同样陌生的男音，“我是之前在银行里找你调查取证过的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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