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记板拍上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遥远,黎曜伏在宋逸上的时候分心想。下人的神色有些别扭,不过在短暂的扭曲后就变成了面无表情的坦然。宋逸仍全带着情热般的绯意,却目不斜视地盯着黎曜的下半,冷声说:“你了。”
黎曜一瞬间回到现实,不虞被对方揭穿,面上一热,心下一凉,不由几分尴尬,但这份尴尬很快就在他意识到另一件事后随风逝去。
不用指望宋逸会脚下留情,黎曜疼得直倒抽气,嘶嘶地咬牙压着。
骨及踝那些未褪的水光,十分轻薄地覆在绯色肌肤上摇摇坠,无异于一种邀请。
宋逸收起右就踹他肩窝,冷面笑:“你对我又又咬的,是个男人都得。”
王般坐在床上。左脚落在地上的水盆一侧,右脚则任床前单膝跪地的男人恣意妄为。
这份心情似乎被那人察觉,男人猛然拉过他的足踝放至肩上,由下至上慢条斯理地望向床上那双情意无限的眼。男人一边睨望着他,一边慢条斯理地侧过脸,轻轻吻去对方弓成琴弦般的脚背上的每一滴水珠。
他在浴袍外的肌肤本如白玉,此刻却全都渐渐染上了一种难以言说的绯意,就像某种无言的促与暗示。跪在地上的男人终于玩腻了半空戏水的情节,开始富有侵略意味地探寻左手握住的那条小。
他不允许他躲避。
镜逐渐拉远,化为白幕。
“说得好像你没有一样。”宋逸的右仍挂在他肩,黎曜扶着对方的大,一手撑在对方耳边,居高临下地扫了扫两人此刻尴尬的情境。
男人带有热度的手掌一抚上冰凉的肌肤,便仿佛给深带来了激烈的快意,又似终于宽了心中某种难耐。男人极尽爱怜地抚摸小上的纹,黑色的火焰妖娆舞动拉长变形,美得极尽艳情。男人指尖如若笔画描摹,明明已经不会再感到疼痛的伤痕,又再度烧起难抑的痛苦烧灼,全心都在不断尽情叫嚣着释放与残。
男人左手依然稳稳捉好掌心中纤细无比的足踝,抵吻之间啜去水滴,一边伸手将水盆往外拨开。他跪着的单膝半起,吻痕也一路随脚踝往上,男人站起后终于将人整个虚压在床上。对方美丽柔韧的轻易地教他压成九十度的姿势,让男人居高临下地一览无遗。无依无靠的右弯半挂在男人肩膀,男人的左手已从足踝一路握到对方大内侧。他左还落在地面上,直被这番姿势迫到踮起脚尖仍不得要领,只因男人的右手沉沉按住他的左膝。
不知何时成就了如此这般受人所制的局面。宽松的浴袍半敞前风光,他眼神虚幻而迷蒙地微眯起,翕张似言未语。男人低声微笑,磁的嗓音让人忍不住耳红心热,扶住他左膝的右手正很是暧昧地继续往上迁移,他不容置疑地打算让这生涩的在掌下全展开。
当然是温柔又磨人的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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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宽去那件衣裳半解的浴袍,于指尖所至之地一一烙下吻痕,感受下的那副止不住地僵直与颤抖。他一路吻到对方颈,饥渴难耐地狠狠咬住了对方的肉,然而又很快松开,以的尖无比温柔地舐起咬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