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不吃饭呀?”
“我……shenti不好,所以吃的比较少……”
“那可不行!”袁梦楼立刻插嘴dao,“吃太少怎麽能长高呢?你看我,每天都吃的饱饱的,这样才有力气干活,才能长的高嘛。”说完他又啃了一口馒tou。
苏墨泉看他有模有样的在那里说教,想到他课堂上的表现,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你笑什麽呀?”袁梦楼看他莫名的笑起来,一时摸不著tou脑。
“我想到刚才夫子教训你的样子。为何他说到你娘的时候,你就吓得一直求饶呢?”
不提还好,一提他娘,袁梦楼整个脸都拉了下来,“你怎麽就好奇这个呢……不过也没什麽不好说的。”往嘴里又sai了一片回锅肉,袁梦楼开口dao:“两个月前,我捉了条蛇放到张公子的课桌里,结果他吓得昏了过去,夫子就把我娘叫来了课堂,狠狠骂了我一顿。我娘脾气一上来,拎了扫帚就追著我满院子打,结果我摔了一跤,她就一下抓住我把我绑在课堂的zhu子上站到放课,一路拎著我耳朵回家,还没给我饭吃……学堂里的人都知dao,你说能不笑我嘛?”
听到这里,苏墨泉实在忍不住,出生後tou一回笑到岔气。袁墨泉脸色更臭,一边指责他一边不爽的挠著tou。
“对不起,我第一次听到有这样的事情……真的好有趣啊。”抹抹眼角的泪滴,苏墨泉一脸诚恳的dao歉。
见他都dao歉了,袁梦楼也不在意,咧嘴笑笑,又啃了一口馒tou。
“你一直不出门,所以你不知dao,方圆十里,没人不知dao我袁梦楼,我可是这里的名人!”说到这儿,袁梦楼还很得意的刮了下ting直的鼻子。苏墨泉好奇的看著他,他得意的把自己的事迹全都抖了出来。
“先说说我的名字,我在家中排名老三,上有两个哥哥,下有一个弟弟,爹娘都是干农活的,没怎麽读过书。大哥叫袁福,二哥叫袁禄,到我本来要叫袁寿……别笑,我知dao这名字不好听,你听我说完呀。”制止了苏墨泉的窃笑,袁梦楼一本正经的继续说了起来。
“我出生的时候,我娘zuo了个奇怪的梦,梦里面有一座七层高的楼宇,就像是城里的那座烟雨楼一样,比它还要高出三层。她觉得奇怪,便去找了dao士来问,dao士掐指一算,说这是我的缘故,我注定会和这楼有关,我娘觉得有dao理,便给我起了现在这个名字,所以袁寿现在是我弟弟的名字。”
苏墨泉听得入迷,他从未听人家说起过这麽有趣的事情,在他的眼里原本就只有关心他的爹,年迈和善的总guan,还有长他一辈的几个仆役,大家都拿他当掌上明珠般呵护著,他从来不知dao一墙之外的天地竟会那麽有趣。
聊著聊著两人便忘记了时间,袁梦楼口才了得,说的事情又甚是有趣,苏墨泉像是久旱逢甘霖般入迷的听著,直到夕阳西下,他们才想起下午还要上课。连忙收拾了食盒赶回学堂。学堂里已经没有学生了,只有老夫子坐在那里闭目养神。他们两蹑手蹑脚的准备拿走课本回家,夫子突然睁开了眼睛。
“不长记xing的小子,你又逃课!还带著苏少爷一起!我看你真是piyang了!”
“夫子莫气!其实……其实……”
见夫子又作势要打,苏墨泉拦了上去,撒了平生的第一个谎。
“夫子,是我不好……都是我的原因,梦楼才会误了下午的课的……”不善於撒谎的苏墨泉满脸通红,低著tou下巴都快ding到xiong口了,“午……午休的时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