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我竟然
言辞摇一摇水晶相框:“这相框看上去很贵,为什么要一张和你毫无关系的风景照。”
呢。不对啊。你最近去过哪里?为什么你上会有这么凶的诅咒的味?”
“你是军人。曾经是军人。”言辞不打算放弃,“罡气如此凶狠,警察一般很难到,除非是武警。”
林应站起,言辞的脑袋跟着他动。林应高大魁梧,坐在地上看他非常有压迫感。林应再一次向言辞伸手,言辞握住,被他拉起。
林应和言辞静默地站在夜色中。
“你杀过人。”
言辞弯着眼睛笑:“你讲我说得对不对嘛。”
林应沉默一会儿。
言辞玩命跑一晚上,散了架地蜷在沙发里。
“为什么。”
言辞顺手从茶几上拿起一个相框,用手指捻一捻:“嗯……一个男人。比你大一些,和你一样是高大而严肃的。一个年轻女人。发很长,卷发。幸福的婚姻。”
两个人在玄关的地面上坐了很久,相对无言。
林应转,居高临下看言辞。言辞一本正经坐在沙发上:“我能帮你。”
“你……说我上有诅咒。”
“一般情况下,你不是会生气吗?”
言辞的眼睛跟着林应移动,看他上二楼。
林应蹙眉。
言辞长长吐出一口气:“你最近遇到的麻烦大的。是吧。这诅咒不是下给你的,只是你倒霉跟着沾包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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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酸的拨动声音从玄关溜到客厅,远离,两个人只能听见对方的呼。
林应突然笑了:“刚才谁被追得要死要活。”
言辞刚想放下相框,忽然用力一嗅:“哦,还有一个小男孩。小不点。”
言辞很坚持:“你先告诉我我是对的吗?”
这个高大男人的平淡反而有点唬住言辞。
“应该杀过不止一个。但你上只有罡气和煞气,没有戾气,所以不是为了私怨。你是军人?警察?”
林应出枪上膛几步下楼对着防盗门瞄准:“不要扯淡,老实交代你到底惹了谁。我难得发善心,地面上的地底下的都总该有个名号吧!”
林应再也忍不住:“你是个神棍?”
“一个不知哪儿跑来的人说你不得好死……”
言辞大眼睛只瞪着防盗门,一句话不答。林应下楼走到玄关,防盗门被撞击的声音立即停止。林应家装修时特意把客厅的落地窗垒高,装防护栏,言辞听见防护栏被什么东西拨弦似的一溜拨过去。林应伸开胳膊把言辞往后拦,言辞攥住他的袖子:“外面那东西,怕你。”
“好像是……横死……”
林应没什么反应:“什么诅咒?”
言辞还想再说话,防盗门被撞得咣咣巨响,吓他们一。言辞炸的猫一样起起来:“你你你快下来,它要进来了!”
林应站在二楼,双手插着兜。
“我真的能帮你。”言辞嘟囔。
“哦。”
林应脚步一停。
“我叫林应。”林应情绪没有起伏,“厨房里有饮水机和吃的,你自便。你随时可以走,我劝你赶紧离开。”
“我退伍以前是侦察兵。”
林应没回答。
林应收起枪,对着沙发一指:“你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