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春高举着双手,清瘦的手踝自然地放松着,手臂紧实的肌肉在白色的衬衫下绷起又放松,平直的锁骨在敞开的领口下若隐若现,而那一把劲瘦的腰,摇摆间带起让人着迷的韵味。
解春会意,扶着女舞者的后背,随着音乐开舞步。
朱鹊翻了个白眼,正准备再狠狠地骂他两句。
阿廷探戈是一种互动很强的舞蹈,舞就如同调情,需要舞者全情投入,又要在完全坠入深渊之前悬崖勒。
领班又仔细将解春瞧了瞧,神色一震:“哟,这不是方少家里那位吧!年结婚的那个解公子?”
那种/感仿佛与生俱来,随着他温的升高慢慢弥散开来,像是一种慵懒而妖冶的香气,沁人心脾又让人难以自已。
解春小的时候就形纤细修长,刚上小学的时候被选去少年学了很长一段时间的芭。虽然最终在决定是否走职业路的时候他选择了放弃,芭却已经在他上留下了天鹅一样高傲优雅的气质。
朱鹊目光定在舞池中央,心不在焉地说:“您在这地界儿,什么人见不到?只不过是像解春这样的,世界上也难能找出第二个了。”
来这种地方玩的客人都有两下子。音乐一起,舞池边上立即有位穿着高开叉连衣裙的女客把手点在了解春的肩上。
朱鹊也没端着,随便应了一句:“是我带来的。”
解春从容地主导着节奏,女舞者得很开怀很
朱鹊听着这话有些刺耳,笑肉不笑地说:“什么家里家外的,这是我朋友,别打听那么多。”
真正的夜晚开始了。
解春笑着打断了朱鹊的长篇大论:“行了行了,您又不是普通朋友,您是我一起爬沙山趟河沟出生入死的开裆兄弟。这些事您知是应该的。”
四周的音乐突然就变了,从一开始的和缓轻松变得活泼激昂,灯光暗了下来,房上吊着的巨大迪斯科球缓缓转动了起来。
哪怕他是在随着暴躁的电子音摇摆的时候。
深爱又克制。
领班陪着笑走开了,过了一会儿音乐就被换成了探戈舞曲。
“小三爷,舞池里那位您带来的?看着面善呐。”领班和朱鹊熟的,凑到他耳边打听了一句。
,长得好,还有点小聪明之外,真的就没什么优点了。成天拽得二五八万的什么似的……当然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得对你好。可是我真的怀疑这个人有没有心,他当时和你结婚就跟完成个任务似的。”他把解春手里卡着的蚀花玻璃杯拿了下来:“我就问你,他现在知你胃不好吗?什么能吃什么不能吃,酒能喝多少,天一凉就得贴宝宝,他知吗?我一个朋友都知的事,他方明执心里有个数吗?”
领班看一向没什么少爷架子的朱鹊竟然难见地带了点火气,忙打哈哈:“这不是我见识不够,多年没见过这么干净漂亮的人了,就想多问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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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的,舞池里的人都停下了舞步,退到边上欣赏这难得一见的好风景。
朱鹊的注意力迅速被转移了,期待地看着解春:“你结婚以后就没过了吧?今天来吗?”
解春把衬衫的袖子挽了起来,起走进了挤满了红男绿女的沸腾舞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