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里的大分人春节的时候都拖家带口地逃离了这座水泥森林,所以这个时间段倒也没堵车。
解春拨弄着面前的詹姆士,合地问:“然后呢?”
朱鹊中二病又犯了,压着嗓子说:“你小三爷这就来pick你。”
解春让他这么一说,也觉得自己对一个失恋的人过于严厉了,口气缓和下来:“那你想要我什么?”
解春对这个发小的轻生念司空见惯,他轻笑一声说:“怎么?小三爷又被踹了?”
解春见他脸都气红了,善良地说:“是,我是。”
解春懒洋洋地把平板一抛:“行吧。”
没三分钟,铃声就又响起来了。
解春无所谓地把手机放下,接着刷最近的行书单。
朱鹊冷冰冰地说:“你不是兄弟。”说完就把电话挂断了。
朱鹊不置信地说:“到这个时候了你还能笑话我,你还是不是个人啊解春?”
解春是有些印象:“噢,明大学医的那个女孩子,文静的。”
解春差点把嘴里的酒他一脸,就听朱鹊一拍桌子:“解春!你还笑,你是不是兄弟!”
朱鹊气呼呼地环视了一下四周,目光落在了服务间那边:“我要打耳钉,你陪不陪我?”他虽然这么问了,心里却是没抱希望的,因为解春原来是有耳钉的,但是他怕方明执不喜欢,慢
没过一个小时,朱鹊就开着他的双座帕加尼把解春驼到了宝京最级的花钱场所。
朱鹊听见他松口,声音一下雀跃起来:“妹儿,现在几点了?”
解春丝毫不能感同受,笑着说:“我怎么陪你啊?我又不是女的。”
哪怕在这么一个风水宝地,朱鹊也是酒过的,他咬着鲜榨果汁的杯沿说:“就是那个学霸,你见过两面的。”
解春把手机拿得离耳朵半臂距离,按下了接听键。
解春按亮了平板:“宝京时间十九点五十六分。”
。”朱鹊在电话里如是说。
解春没接话,那边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解春你晚上陪陪我吧,我活不了了。”
朱鹊期待着问:“解舞王,广场舞,不?”
这是个很小众的私人会所,除了初代会员,其他会员都得是由人邀请,年消费超过七位数才能正式入会,几乎集齐了宝京的一众纨绔。
解春放下手里的平板,认真起来:“这个时候是什么时候?你被一个情感不专一的女人劈了,也就避免了付出更多不必要的力。”
朱鹊在电话里哭得稀里哗啦,丝毫没有一个富二代应有的尊严,边哭边嚎:“你说我这么好,怎么就被人绿了呢?”
朱鹊喝了一口果汁,忿忿地说:“那是女孩子,我当然不能指责她说谎。我就问她什么时候回市里。然后她就突然跟我说她和一个学长好了,今年就要去大家拿交生,他们共同的偶像是白求恩!”
朱鹊点如啄米:“对对对,就是那个。今天我在车里看见她挎着一个男的去买对联,然后我发微信问她她在哪,她说她在老家陪爷爷。她老家是外省的,那男的也就二十五不能更多了,不像是有能力当爷爷的。”
朱鹊愣了愣,止住了嚎叫:“你怎么突然这个调调了?你变了,你以前都会给我买个油火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