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虎抬起手往下按了按：“那个，徐盼弟，接着说孙艳飞，她最近有没有什么异常？”

大和小茸对视一眼，齐齐摇，吴虹抓着晓夏的胳膊一鼻子：“好可怜，以为那种地方的女人都不正经......”

晓夏连忙点：“小茸说的没错，我可以证明。”罗虎嗯一声：“关于昨天晚上的事情，我已经知了，孙艳飞确实来过，是狄老板回来，赵小姐走后她才来的，过来借用洗手间。”小茸哼一声：“我是说赵晓夏可以证明我们老板风雨无助出去散步，十点回来。至于丝每次过来的时间，罗警官可以调取街监控，连续看一个月的，能证明我说的话。”

说着话看向狄野，目光中带着重的哀怨，狄野轻咳一声，依然面无表情，罗虎点：“这个情况很重要。”小茸在旁边：“她是来过几次，不过她每次来，都是老板出去散步的时间，老板每天晚上八点半到十点散步一个半小时，风雨无阻。这位赵晓夏可以证明，她昨天晚上进来避雨，准备走的时候正好十点，说是怕赶不上末班车，那时候，老板回来了。”

徐盼弟眼泪又落下来：“东北的，叫孙艳飞，96年生。她怕别人欺负她，装成熟，说自己二十六了，其实还不满二十，家里穷，赚钱供弟弟读书……”

晓夏低声：“警察不吗？”吴虹摇：“罗警官忙着勘察现场，其他警察跟没听见一样，可能习惯了吧。”

罗虎站起：“徐盼弟，安徽人，80年生，对吗？”徐盼弟站起，眼角瞟一眼狄野，小声说：“警官，我是86年生人，我们老家那边落后，登记口的时候填错了。”

徐盼弟狠狠瞪了过来，吴虹底下的话咽了回去，徐盼弟转对罗虎说：“警官，这一点我必须说清楚。我们不是街的按摩店，我们的是正经生意，国际化的莫萨吉，这里什么地方？CBD,这里都什么人？外企白领英，都是讲究品味的人。我们店里的顾客，女的比男的多，这外企看着风光，工作压力大，女人当男人使，男人当驴使，他们累啊，都喜欢下班后过来放松放松，又缓解压力又美容养颜，你们不信到我们店里看看，欧式装修，放的音乐都是肖莫扎特，按摩师都有英文名，都会外语交…….“

罗虎摇摇：“丝是哪儿人？真名是什么？”

罗虎看着她：“因为她的手提包里放着一用过的验孕棒，显示她有了孕，狄老板说昨晚上她从洗手间出来，手里拿着个细长的东西，表情很慌张，这

，低声说：“工作完了，我不放心，过来看看虹姐。”吴虹拉她坐在边：“本来很害怕，她这一哭，哭得我疼，倒忘了害怕了。”

罗虎笑笑：“男女之间相识到怀孕，一个月只怕不行，孙艳飞怀孕了。”

洗手间的门吱呀一声开了，罗虎脱下手套看一眼坐在地上的女人，大步过来蹲下：“徐盼弟，别哭了，起来接受询问。”哭声戛然而止，徐盼弟快速抹一下眼泪，拢了拢发看一眼狄野，跟罗虎分辩：”警官，我叫徐盼盼。“

徐盼弟啊一声叫唤，捂了嘴：“你怎么知的？”

徐盼弟哼了一声：“有，夜里总跑到咖啡店来，昨夜里那么大雨还过来，说是找大小茸聊天，还不是看上了狄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