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翎风听见床板上传来的重重磕声,莞尔一笑,真是个实诚的傻子。
燕前辈怎么可能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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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这么要求,那就不要后悔,以后你都要陪着我,只要我需要,你都要满足我,把我放在第一位。
☆、偷还是不偷,毫无疑问
燕翎风:“再给你一次机会,去,现在
“啊,疼”燕翎风忽然弹了下他脑门,白暮雨连忙呼痛捂住被重重弹了一记的地方,傻愣愣看着燕翎风微眯的双眼,不明所以而又心旌摇曳。
我边,不要走,永远都不要抛下我,不要离开我”白暮雨将抵在燕翎风的腹,大声哭着哀求。
神智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的白暮雨,望着熟悉的屋子,脑袋里空空一片,他的子趴趴,一点力气都没有,以前不明白那些喝醉的人为什么会脚不着地歪倒一片,现在他是真真切切明白这醉酒到底是怎样难受的感觉了。
角微微一弯,双目呆然的白暮雨一见这景色,脑子立转了起来。
这么乖,一声不吭,到底是羞愧的无地自容呢,还是调戏完人就不负责任的失忆了……
“醒了”熟悉的声音自一旁传来,白暮雨侧过,燕翎风坐在他枕旁,低垂的眉眼雾蒙蒙,好看的紧。
白暮雨继续发愣:“什……什么”,前辈的手好好看,白暮雨盯着燕翎风刚才用来偷袭的武,心中默念一声。
燕翎风玩味一笑,:“你说你对不起我,不该偷懒去喝酒,说你今天一定会把我想要的东西给拿回来,不到就自己河上吊去”
宿醉是很痛苦的。
燕翎风垂眼,感受着白暮雨嘴里的话语产生的热浪,一波波吐在自己的腹上,那种感觉很温,叫人舍不得推据开来。
白暮雨的脑子还在发晕,燕翎风侧耳细听,他现在很好奇,不知这小子到底记不记得昨天自己后来干的蠢事。
抬手轻抚怀里小孩的脑袋,对于燕翎风这个活了上百年,将近千年的老前辈而言,白暮雨在他眼里就是一个小孩子,这样任又孩子气的要求他不知该如何满足,他现在是需要他,那么以后呢……
燕翎风将手慢慢移到白暮雨的脸上,温热的手指在脸上游移,白暮雨嘴巴张成了一个圆,被碰过的肤,火辣辣,麻,针刺一样的感觉钻进他心里。
耳中传来一遍遍的哀求,燕翎风忽地轻轻一笑,若是白暮雨此刻见到那眼中的柔,怕是万箭穿心都甘之如饴。
白暮雨连忙将子弯向一边,瞪大了眼,而后咻地从床上坐起来,朝燕翎风磕:“前辈,我错了”白暮雨毫不怀疑燕翎风说的话,就算他不记得醉酒后到底发生了什么,说了什么,其实自己只是被抓去遭了一波无妄之灾,他也生不出一点争辩的心思。
“前……前辈”被酒麻痹的,话还不能说完整,不过,就算他是正常状态,见了燕翎风这云淡风轻的笑容,色令智昏,估计也说不出几句像样的完整话来。
长久的黑暗,无尽的孤独,但是这一刻,燕翎风曾经被掏空的心田又进了一阵风,温柔地生出新的幼苗,在荒芜的心田里开辟出一片新的天地。
燕翎风:“记不记得你昨天说的话”
白暮雨抱着像被车轮碾过一样的脑袋,丝丝抽着冷气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