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暮雨倒一口冷气,被整成一条的眼睛瞪到了极限。
白暮雨傻愣愣看完了一场穿衣秀,等燕翎风整理完看向自己时,明明是一双茫然无焦距地灰蓝双眸,白暮雨却好像在里面看到了自己的窘态,连忙别过脸,低下。
☆、前辈太撩人怎么办
燕翎风微侧着,将发细细打理好,弄好一切,整一整衣襟,时光仿佛倒了回去,眼前人还是当年令所有人痴狂拜的界天才,得天独厚,万中无一,再无其二。
知自己拿来的不是前辈想要的,白暮雨有些惭愧,但是他下次一定会努力的,不过让前辈能穿的面点,也是很重要的。
“啊!”白暮雨张大了嘴,不知前辈怎么会突然问这个。不过,想了想,自己出去这么久,前辈眼睛看不见屈就在他的小破屋里,孤零零一个人等着他。而他不仅没有完成前辈交代的事,还抱着一堆衣服带着别人回来,前辈该不是以为自己不务正事,和其他人玩耍去了,还弄了些没用的东西回来想讨个欢心,就怕因为没有认真办事被责罚!
白暮雨先是了歉,并保证自己下次一定成功,而后便好言相劝让燕翎风把上的衣服换了。
白暮雨眼睁睁看着他潇洒自若地扔掉旧衣服,然后懒洋洋将新衣由里到外一件件穿上。
天啦噜,真心可鉴!
衣服,垂眼低声。
见白暮雨这么在意,要求自己换衣服,燕翎风也没在意,小辈的心意,长辈的受着也是自然。
现在他应该转过,非礼勿视,可是都是男人,他为什么要觉得不好意思,为什么要如此焦躁……
里衣合地贴服在上,勾勒出健硕壮的形,白暮雨深一口气。
他也不知自己在心虚什么,明明前辈有的,他自己也有,可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心,咚咚咚,简直快要把他的口给敲破了。
其实燕翎风也察觉自己的衣服好似有些不妥,不过他眼睛看不见,他又对要自己动手去确定衣服状况毫不关心,所以不知情况糟糕到了何种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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遮掩的一切被尽数除去,燕翎风垂着眼,他看不见自己此刻的光景,怕是见了,也会全然不以为意。
穿好衣服,燕翎风再把发也梳理了一下,一青丝被撩起,出男人修长却不阴柔的脖颈,几发丝逃出指尖,垂落在颊边,轻轻晃动。
燕翎风握着破邪,随意又不失优雅地敲着手心:“刚才那人是谁,你为什么跟他在一起”
想到自己在燕翎风心里的形象,白暮雨赶紧老实交代了自己一天的行踪,比如自己是如何千辛万苦找到了张如柏的府,然后途中被傅予抓住去修炼,省略了自己不断崖也不能御剑的悲事实,当然也包括后面的羞辱,只说因为自己实在学不会
燕翎风随手拿了件衣服,扯下上没几块布的衣服,在白暮雨面前穿了起来。
里衣穿完,燕翎风随意地将外衣套在上,遮住了所有引人遐想的旖旎分光,白暮雨终于呼出了一口气,一口气吞吐地艰辛无比。
下半也被衣服完全遮掩住,可是隐隐约约还是能看见一点踪影,白暮雨屏住了呼。
不过,无论如何,白暮雨再一次确定,为了眼前这人,就算要他死他也甘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