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壳婶婶愣了好一会儿,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她指了指昏迷的大黑蛟,又指了指荷青,声音在发抖:“他,他,他对你……”
荷青也是,三百年了,不见多少长进。荷青不但不呼救,被人占尽了便宜竟然还大包大揽的照顾这个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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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青的实话毫无悬念的吓到了贝壳婶婶。
样好看。
荷青的质本就特殊,偏偏这条大黑蛟又看起来格外凶狠,大黑蛟住在荷青家中,要是出了某些不该发生的事情如何是好?为了荷青的将来,她绝对不能留下大黑蛟。
贝壳婶婶打量了大黑蛟两眼,她愣了愣突然想起了什么,急忙拉起了荷青,十分焦急:“不行,他不能留在这儿!”
荷青红了红脸,垂下眼帘:“他昨晚掉下来,正好掉到我床上,所以,就……”
荷青忍不住琢磨,他和大黑蛟的孩子会长得像谁。莲子会不会和大黑蛟一样,有那么漂亮的一双眼睛,那一定会非常的迷人。
当前的紧要问题是这事不能让旁人知晓,也许她要找个适合的机
贝壳婶婶心底在咆哮,禽兽啊禽兽!大黑蛟伤得要死不活了居然也不忘占便宜,趁着昨天半夜的短暂时间对荷青这样又那样。
荷青困惑地面向贝壳婶婶,他不理解贝壳婶婶的意思,不过还是听话地点点:“好,我不说。”
她双手按住荷青的肩膀,神情严肃:“刚才你说的这件事,绝对不可以再告诉除我以外的其他任何人。答应我,绝对不能说!”
贝壳婶婶说了半天,发觉荷青没有任何回应,她偏一看,只见荷青蹲在大黑蛟的边,望着大黑蛟的脸在发呆。
刚才大家都在场,这般私事,荷青不好意思说出口。如今家中剩下他和贝壳婶婶,荷青毫不犹豫地给贝壳婶婶说了实话。
贝壳婶婶一直感到自己貌似忘记了一些至关重要的细节,此刻想起来,不由的吓了一的冷汗。
荷青也不知该如何往下说,有些话他说不出口,他不好意思地了发的脸颊。
贝壳婶婶整个人都僵住了,她懵了好半天,直至她听到外面的说话声,才意识到鲤鱼和水草回来了。
对此,贝壳婶婶深感无语。荷青到底能不能有一点儿基本的警惕心。她重复了无数次蛟族的凶残,偏偏荷青完全没能听进去。
贝壳婶婶终于明白为什么荷青坚持要救大黑蛟,并且带回自己的家中照料。她千算万算,没料到竟有这般惨剧。荷青也太傻了,这种禽兽让他去死,救他什么?
荷青的颈侧至今留有大黑蛟咬伤的伤口,荷青的伤疤都没愈合就已经不记得疼了,贝壳婶婶每天不知为荷青的安危担忧多少回。这孩子一点儿也不让人省心。
他相信,贝壳婶婶不会伤害他。
荷青此时完全无法感受到贝壳婶婶内心的狂躁情绪。
不过,他至今没找到机会询问大黑蛟的姓名,他们也还没来得及商量莲子相关的一系列大小琐事。
荷青听了贝壳婶婶的解释,表现得十分平静,他笑着告诉贝壳婶婶:“他不会伤害我的。而且,他是莲子的爹,他应该留在家里,我会好好的照顾他。”
只是他百思不得其解,为何向来温柔的贝壳婶婶看向大黑蛟的目光那么凶,贝壳婶婶好像恨不得将大黑蛟千刀万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