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起因还要追究到昨天晚上,明先生从学堂回到家中发现新婚妻子不见了踪影。不过谁都知明先生这位新婚妻子采薇是小崮山上谢猎家的女儿,自幼便是在山林中乱跑。明先生也以为不过是妻子觉得成婚后拘着了,便是出去走走。
“姑娘家家的,说是胆大又能有多大的胆儿?怕是没见过这阵仗,吓坏了的。要是你当时在这儿,敢说能比采薇强?”
“叔公,我就是奇怪,这采薇从小跟着谢老在山上跑,怎么眼看着天不对劲还在这里?”
明先生的住就在这宗祠旁边,也不知是谁多听了一耳朵,这么一说,村民们便是知这小半年来教村里孩子认字读书的明先生的新婚妻子还在外面。
小祝庄的族长回看了眼躺在担架上不知人事的谢采薇,他不由松了口气――好在刚才没人看到
只不过,谢采薇状况不是很好,半掩在泥土里,要不是发现的及时,只怕是……
“你父亲什么人你还不清楚?他就算是再气你大哥也就是嘴上再埋怨,该怎么着还是怎么着。可是我的儿,娘知你是真心敬重你大哥,可是你能确定这话传到你大哥耳中没变样吗?”看着儿子蹙起了眉,柳氏耐着子说:“你大哥到底和寻常人不一样,临宁伯府的事情才过去多久,这前车之鉴你总是还记得吧?”
“可是,这是两回事,大哥又不是临宁伯。”提起这位伯爷时,沈熠带着几分不屑,“我回去收拾东西,明天就启程去接大哥。母亲,大哥眼盲心不盲,这你比谁都清楚。”
而信件的来源地,九江府城郊的小祝庄是热闹了整整一宿。
明先生担心,便连忙让家人去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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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堂堂世子该有的模样,“再说了,父亲不也是一直由着大哥的子来嘛。”
“你,你给我站住!”柳氏气得吼了起来,只是到底也没能喊住沈熠。
幸亏是老天保佑,这小崮山距离小祝庄村民居住的地方有些距离,也没造成什么人畜损伤。不过安全起见,村里的百姓还是都从家里出来躲到最北边的宗祠里避难。
明先生倒是让家人阻拦村民,只是寡不敌众。好在这雨来得急去得也快,几个大胆的经常去小崮山上打猎的就是去小崮山周边找人,可巧还真是找到了。
小祝庄出读书人已经是三十多年前的事情了,如今有个活菩萨似的公子哥来教自家孩子读书,村里人虽没读过书不认识字,可是理也是晓得的,知这段时日自家孩子承蒙这明先生指点获益良多,一个个心底里感激的很,看着雨势小了便是纷纷出去寻人。
哪想到刚出门这大雨就是来了,这下子明先生更是担心,不顾自己子不便就是去寻找,偏生这六月的大雨来势凶猛,惊雷一响山崩地裂,小祝庄南边那小崮山一下子山崩,形成了泥石。
谁知这六月天气说变就变,忽然间一惊雷就是从天而降,像是要把这天地撕开一口子似的。
沈熠自然记得临宁伯府的事情,伯府世子应蔚的到现在还在床上不就是因为临宁伯偏听偏信,听信爱的幼儿的话以为世子应蔚诅咒自己,是把应蔚那魁梧汉子打得到现在还趴在床上。
年轻后生被这么一说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脑勺,“可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