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名字才知。”蒋昊语气带着点轻松,似乎就是说起了不重要的往事。
“你指什么?”蒋昊摇摇,“这事儿我妈不知,那会儿一个字都没跟她说。我妈也不知我那时候和男的有过一段吧。”
“恩,”我点,“是什么事?我完全没有印象了……”
蒋昊见我语气转
“不知,”蒋昊闭上眼睛,却出奇的平静,“他那时候说他恨我,说他后悔和我那样,说如果可以,宁愿让我去死换回他的母亲。”
“我…那会儿…”认真的回忆了这件事,我震惊当年听到的言蜚语竟然是真的,我更加诧异这事情的主角竟然是蒋昊。我怎么也想不到他口中的‘笑话’是我当年本没上心的事情,打死我也不会将他与‘同恋’三个字联系在一起。这意味,原本只是属于我的一些遐想,很可能变成真的。
我明白蒋昊的意思了,他的眼神、声音,还有动作,他表达的所有东西都被我全接收。
我忍不住挪动凑近蒋昊,我有种拥抱他的冲动,“好端端想这些干嘛。”但我没那么,自我保护在作祟,或者我感受到了蒋昊的抗拒…说不清楚,但我与他之间的距离像是因为这几句话变的更大了。
蒋昊声音中,都是无法隐藏的悲伤。那感觉就好像把以前的伤口又再扯开,血粼粼呈现在我面前一样,“他现在在哪里?”
“找个女朋友更靠谱。”我在愣了几秒之后这样回答。
“没什么,”蒋昊看向我,“那会儿大家的评价都差不多。”
蒋昊竟然如此直接的将这话说了出来,复杂而诡异的情绪在我心里开始盘踞。一瞬间我为自己对蒋昊的那点‘不正常’找到了原因,“到底发生了什么?”
蒋昊故意将这个故事说给我听,无非是想对我说‘孙益坤,离我远点,我没兴趣。’他看出了我的‘不正常’,用最直接的方式给了我答案。从某种意义上,小爷真他妈应该谢谢你蒋昊了。
蒋昊抬起眼睛和我四目相对,“没什么,就是突然想起来这事儿…”他的嘴角上扬,但是笑容难看极了,“我从那会儿就发誓,再不和男的乱来了,不是谁,绝不。”
我从椅子上站起来,接着躺倒床的另一侧,和蒋昊之间隔了很大的距离,“我…”不是我嘴笨,但我当下确实也不知应该说些什么,我还没从紧张的情绪里找回自己。“阿姨知吗?”避重就轻,我问了与我不相关的问题。
“我初中遇到过一个人,后来我要离开这里去上高中。跟他闹得不太愉快,他因为我的事情和家里大吵了一架,之后他妈妈自杀了。”
“我认识那个人的时候初二,然后经历了一些事情。我高中离开这里是早就订好了的,他接受不了,回家和家人说要跟我一起走什么的。他妈妈接受不了他,吵了很久,最后自杀了。”
“还是得等喜欢的…”蒋昊的回答全然像是什么都没发生。
“怎么着我都得把你这故事记录下来,我也算是个见证了。”我心里有点不服气。
蒋昊说完站起来,从我边走过后直接进了屋子。我转看见他躺在了床上,眼睛直勾勾的望着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