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估计，蒋昊也就我一个比较熟悉的同龄人吧。

“所以你是明天没事了？”我故意刁难他，心理上有点戏弄的意思。这不是我故意欺负他，我当时只觉得好玩罢了。

我确实是发自肺腑这么说的，因为我那个年纪对婚姻毫无概念，17岁想着跟她一起怎么吵都能一直在一起。

我对小莉说，你这是不相信我会娶你，我肯定会娶你的。

蒋昊的微微挣扎了一下，他的屁在碰到我的感位之后便像定住了一样，完全不动了。

再后来蒋昊推开我游走了，我没在意，印象中留下了一个蒋昊脸太薄一逗就挂不住的画面。这印象或多或少对我之后故意逗他留下了伏笔。

越想这事儿，我的眼睛就越是跟着女孩儿的看。

我已经记不清当时到底有没有起来，我就记得蒋昊的脸一下就红了，冰冷的水里那个变化之快，我还毫无意识的取笑他，“那果然厉害，你都看的不好意思了。”

“明天咱们去游泳怎么样？”我在七月末的某个周三对蒋昊说。

毫不意外，他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得理所应当就完全踩在行为界限之外了。

“不去，”蒋昊到了8月中的时候已经对三个人一起出去感

第二天去游泳，我有一下没一下的教着蒋昊。蒋昊并不是完全不会，只是不像我下了水比在岸上还要灵活。但我的心思一直都在那些没下水、穿着分式泳衣的女人上。

3

我不太喜欢那个晚上推开门的那种感受，心里酸酸的，但是当时，我也没多说。

这也是我非常生气的原因，我心里已经把上床这事儿和信任以及许诺划到了一个高度，脑袋里那个傻的声音一直在说：她不愿意就是说明不够爱我不愿意一直和我在一起。

“嘿…”我趁着蒋昊抬换气的时候，突然伸手揽住他的腰把他拉到跟我很近很近，我的前几乎和他的后背贴在了一起，“你看到那个女的没…”我小声在他耳边说，“就是很大的那个…”说着，我还用手指幅度很小的给他指了指，“我，那看的哥都了…”那会儿我对谁都喜欢这么说话，直到后来，我知蒋昊比我小个把月，我就更肆无忌惮了。

那之后，我还是会问蒋昊要不要和我一起出去。蒋昊也总是拒绝，几次之后我发现他本没有别的事情，每次都会在我房间窝着看一整天的书。想来也可以理解，他高三才回到这里，大家又都忙着高考，哪里有心情交新的朋友。

“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儿。”他应对自然，倒也没什么不好意思。

蒋昊看着我，几秒钟之后回答，“那好吧，不过我不太会。”

那几天我在和小莉吵架，原因在现在看来特别蹩脚：我想和她上床，但是她不愿意。

归究底，不过是因为当时几个从小玩到大的‘子弟’哥们儿已经把事儿办了，而我还迟迟不见动静，心里那个要面子的劲儿让我死揪着这事情不放。

“跟我去吧，”我磨泡，“就咱俩，你不去我明天就一个人去游泳好了。”

我和小莉全面进入冷战，我越来越不爽，小莉想出去玩我就故意拉着蒋昊跟我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