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了。”
敖丙没有说话,看着神情疯狂的哪吒,在无限的担忧中又涌上了大片不可名状的酸楚,就像月夜下涨落的chao汐,一层挨着一层的dang过来。他任由哪吒抱着他离开此地来到一chu1半坍塌的山dong里,在这chu1空无一人隐蔽至极的地方,敖丙甚至没有察觉到狂风暴雨将要来临的危险气息,仍旧那样温柔地凝视着哪吒,甚至伸出手来,安抚xing地摸着他的脸,不停地对他shen上的男人轻声哄dao:“没事了,已经没事了,有我在,没事了……”
哪吒抿紧了chun,没有给予他任何回应,在杀气未泯,魔xing将将侵入本xing的时候,将敖丙猛地按在地上,近乎cu暴地要了他。
在进入的那一瞬,骤然袭来的剧痛让敖丙疼得脑子都直接懵住了,眼前一圈一圈地不停地发着黑,他拼尽全力死命咽下将要溢出hou咙的哀鸣,只是cu重地chuan息,然而他连呼xi都在发着抖,断断续续半天才能完整地chuan上一口。他拼命地想向后退去,却被哪吒死死地钳住了腰。他摆脱不了shen下剜心剔骨一样剧烈的疼痛,只能徒劳地反手抠住地面,cu粝的砂石磨破了他的指尖,血肉模糊,和着他手掌裂开的口子,鲜血漫过shen下,一起渗入到黢黑的泥土中。
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觉得,哪吒在战场上的杀意未消,于是便要用另一种方式杀了他。
有几次敖丙都要觉得自己撑不住ma上要晕过去的时候,又会被猛烈的冲撞再一次重新唤醒,重复几次后他真得恨不得哪吒直接一枪tong死他算了。他忍着疼忍得嘴chun都快被咬烂,然而pei合着他浑shen上下青青紫紫的淤痕,嘴chun上的伤反而最微不足dao。
敖丙甚至分出一丝心神在想,死在这个上面,未免太过丢脸。
然而再度袭来的疼痛让他再也无暇去分心什么丢脸不丢脸,脑子里唯存一片白光乍现,浑浑噩噩。
从黄昏到落日直到深夜,这半天的时间在敖丙看来比几百年还要漫长许多,哪吒的双目才逐渐重新变得清明,他脸上疯狂的杀意渐渐敛去后,凶狠莽撞的动作缓停了片刻,敖丙像是过度缺氧那样长长地xi了一口气,还未等哪吒开口,他便抢先说dao:
“别……别看,没关系,错不在你……”
话音颤得仿佛能打结,然而他仍努力地用着他惯常轻缓的、从容的、平和的语气,对着哪吒轻轻地说dao:“你魔气入脑,神智不清,我知dao这并非是你的本意,我不会怪你,你亦不要自责……”
一句话还没说完,嘴chun骤然间便被再也忍无可忍的哪吒狠狠地堵住了。
他听见哪吒在他chun上一边辗转厮磨着,一边嗓音沙哑地对他低语:
“爷早就想这么要了你,想的都快发了疯。”
“魔气上脑是不假,但爷的心思更不假,收了聘,就是爷的人了,容不得你反悔。”
“敖丙,你还想装糊涂装到什么时候?”
敖丙茫然了片刻,感觉到心脏仿佛是泡在chao水中lou出来的一块礁石,欢愉和悲戚轮liu不停地冲刷着他的心bi,那些一直尘封在他心里的感情从冰面下破裂开来,如夜空陡现孤星。他长长地叹了口气,犹豫了片刻,抠在地面上的手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