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究竟,为何会走到今天这步田地?”
不是炮灰,就是反角。
话说饼饼想起来了,下章回忆杀。
但人太轻狂躺半年。
人不轻狂枉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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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敖丙已经很不想回顾那时候的自己,他也不知为什么那时候的自己每每救完人之后都要留下一些很羞耻的台词,毕竟武侠话本里都是这么写的——从天而降的白衣侠客总是要说些格满满的出场语,好让自己的主角光环闪瞎尔等狗眼。他曾无数次庆幸自己还好当时用兜帽遮面,没人看到过自己的脸,不然用不着他父王关他,他自己就再也没脸出东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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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抱着小女孩儿要还给那只“红灯笼”前,本来都已经准备好了各种应答台词,比如“举手之劳不必言谢”,“行走江湖,绰号浪里白条”,“不必登门拜访,在下四海为家”等等,谁知那只灯笼本不按套路出牌,二话不说对着他一脚凌空踹了过去,还一扬手十分嚣张地直接摘了他的兜帽。
其实一家三口,只有我们饼是真正的老实人(。
申公豹告诫他若是以后出门在外,让他千万记得要自保为上,少闲事,别因为一时的心,忘记自己担负的龙族重任,轻则暴份,重则丢掉命。
敖丙尚在年幼之时,他师傅申公豹就曾对他谆谆教导过一句话:
敖丙那时候满打满算也就三岁左右的年纪,因为灵珠的缘故,量心智都已与普通少年人无异,于是叛逆也与其他少年如出一辙,平时除了勤奋刻苦的练功外,余下时间,就是背着父王和师傅偷偷看人间行的武侠话本。
本来只是想抢过小女孩就算了的敖丙瞬间改变了主意,抬手冻了方圆一里的海面,直接把海夜叉揍成了一只海狗。
于是压儿没瞧得上他的海夜叉对着敖丙说出了决定自己命运的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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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站在原地的敖丙愣了那么一瞬,映在他脑海里的第一个想法居然是“这个摘掉覆面的剧情好熟悉,我一定是在哪个本子里看
要说敖丙就是个老实孩子,看个武侠话本都是过气的。他看的时候,坊间传的侠客模样还尚是白衣翩翩气宇轩昂型的,结果一年不到的时间,坊间就变了画风,开始描写“大隐隐于市”邋里邋遢的丐帮帮主了。于是轻裘缓带、打扮过时的敖丙在海夜叉眼里就相当于八个字:
那大概是个没招谁没惹谁的下午,敖丙照例在东海四周闲逛,正想着打回府,遥遥地望见东海之畔一个浑红彤彤跟个灯笼似的小孩儿在暴打海夜叉,海夜叉狡猾难缠,纵一跃化成水型就要回海里,那小孩儿气得无计可施,海夜叉得意之际,一回望见了负手站在他后的敖丙。
叠,敖丙意识又从昏沉逐渐变得清醒,而那个当年在战场上以一块混天綾盖的人如今正拥着他细密的息。一场欢爱终了后,他心里突然涌起无限失落和无限痛楚,猛然摘下眼前的混天绫,直直地望向哪吒问:
但凡事总是会有例外。
他说:你瞅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