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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敖丙的脑子反应出这句话的意味之前,他的动作已经先于他的思考,轻车熟路地大打分开夹在了哪吒劲瘦的腰间。随后又觉得自己这个动作实在是过于主动,于是耳不易察觉地红了红,轻咳了一声,试图解释:“那个……其实……我……唔……”
在这种思维和感官的混乱中,他听见哪吒低低地闷笑了一声,对着他轻声哄:“放松些呀,我好进去。”
他正思绪纷乱,突然间被哪吒用手起下巴,迫使着与他的视线对齐。那张线条平削的英俊面容此时就悬停在他的面前,起势锋锐、接合却柔和得奇异的脸在他眼前骤然被放大,俊美得惊心动魄。哪吒额角上的汗蔓延过通红的额纹,顺着凌厉的眉眼一滴一滴往下垂落,他牵动着薄薄的角微微一笑,声音低沉:
他的涌起一阵刺痛,那些沉重粘腻的息,瘦结实的,和似要烙印进他灵魂的交缠与冲撞,在他脑子里走灯似的一闪而过。他看不清记忆中那个人的脸,却朦胧中可以看见那个人额上殷红如血的纹印,像是盛开在穹下的一火莲。熠熠生辉。
在被抱着放上床塌时,敖丙想他自己大概也是昏了,也许是他想要知真相的心思太迫切,抓住一点机会不这个机会的方式如何就不愿意轻易放过。
漫长而激烈的吻总算稍止了片刻,敖丙感受到他下正被一个坚如铁的东西狠狠地抵着,昂扬着起,沿着他的小腹拱成一个下的形状,正蓄势待发。敖丙深深地了--口气,他迎着哪吒望粘稠、晦暗不明的目光,哑着嗓子说:“别、别在这儿,我知有个下榻的地方……”
哪吒便不再言语,而是用一只手捞过敖丙的后背,并顺势沿着脊椎的线条弧度緩緩往下探去,探到时用两指模拟着撑开,那种奇妙而熟悉的空虚感趁虚而来,在敖丙即将发出一声轻前哪吒就势堵住了他的,辗转和探入的节奏把握得十分准,合着手掌下轻重不一的抚摸和,这种在他上试验过无数次的技巧实在太作弊了,敖丙在一个这样简单的吻中就已经验到了惊涛骇浪般的极致快感,就像被一巨浪拍到了岸上,紧接着又被水裹住,和退却的水一并回到深海,等待下一个浪的冲刷。
顿了顿,复又补充:“而且这种事我好像与你过,太过刻意推拒反而显得矫情。”
地找回记忆?
“刚刚不是还说逾矩么,怎么又突然同意了?”
哪吒掐着他的下巴静静地凝视了他一会儿,低下探出尖描基着他的线纹路,笑得意味不明:“这么多年过去,你这子怎么还是没有半点长进。”
但又也许,他没法欺骗自己,当被覆压住拥抱住亲吻住的时候,他同样攀升起如汐般汹涌的望,那些望漫过他的四肢百骸,让他手脚发,竟习以为常地迎合了上去。
敖丙想了片刻,终究还是决定老老实实回答:“你的气味很熟悉,让我想起了些以前的事。”
敖丙闻声沉默了片刻,叹息了一声:“若是有长进的话,和三太子也不至于走到这个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