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路都在用手摸着两边的石,感又凉又,还有点的水汽,石本的低温和冷的斧凿感仿佛透过手心渗到了胃里。
“你呢?”黄少天问方锐。
“
“我是昨天晚……这里每个人手机显示的时间不一样,年月日都不同,其他的先不说,我是大约19个小时前醒的,队……叶神比我早。”
这条甬并不长,只有二三百米,中间拐过三个大弯,以三个弯口为界,前后四段甬的高度似乎也有差别。三个人一度担心上下的甬位置重叠,这样岩层的厚度可能很薄,说塌方也就是瞬间的事。
“我比喻文州晚点,老叶最早一个醒。”方锐说着,忍不住吐槽,“妈的,你们知我这边多坑爹吗?卧槽哥在打总决赛啊!一发打的总决赛啊!还是第三场决胜局!擂台赛打到一半居然穿了,我了个去!”
“有毒没有?”
“这不废话么。”黄少天难得也无语一回。
“没有都被咬,老叶就没有,人太嘲讽了,蛇都不吃啊。”方锐说。
三个人弯着腰走在漆黑的甬里,喻文州打,偶尔提醒一下后面两人小心碰。为节省手机电量,他们只在拐弯时用屏幕的荧光照一下。
“哈哈,我好像还看过一个纪录片,提醒人被蛇咬了要认清蛇的品种,一个特逗的医生用镊子夹着蛇说:亲,给蛇拍张照片哟,如果蛇不对着镜微笑,不要担心!”
“前面有水潭。”喻文州似乎知他想什么,“还是一大一小的两个。”
在这样幽闭黑暗的石甬里前行,向前看不到出路,回看不到来路,连脚步都能引起回声,一下一下像敲击在心脏上,完全不说话是很恐怖的。喻文州时不时会起个话,方锐也凑趣地接着。黄少天的应答都很简短,但也没有沉默。
“你们醒过来多久了?”
“你们都被蛇咬了?”黄少天问。
“不知。”方锐翻了个白眼,“你来辨认一下试试,谁也不是学这个的,血糊糊一团哪分得清。”
“当然是我大兴欣,对轮回。”
把地上的死蛇拍了下来,再干脆拎起蛇尾巴扔进提袋里。
“发现什么了吗?”
“是吗?那家伙真的到了啊……”半晌,黄少天才说。
是很熟悉的声音,并没有一贯的带点散漫的嘲讽,听上去竟然有些失真。黄少天惊讶:“老叶?”
走不了多远腰就酸得厉害,三个人不时停下活动骨,方锐没话找话:“黄少,其实你不用拍那条蛇,我们那里拍了很多了,肖时钦还解剖了一条。”
“不会走错的,岔路只有两条,都探过了,还了记号。”黄少天又一次停下来摸索石时,喻文州说。
走在最前面的喻文州突然停步,调亮了手机屏幕,黄少天看见他谨慎地用手在上方摸过一圈,确认位置后矮钻过一个隙。甬到这里终止了,石中出一个狭窄的口,他跟在方锐后爬过去,前面豁然开朗,似乎是一个很大的空间。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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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的内脏都是一长条一长条的。”
“谁对谁?”
“第十赛季总决赛?”
一白色光穿过黑暗照而来,强力手电的光刺得三个人眼睛发疼。一个声音远远的传来:“哟,你们回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