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应嘴角出一点笑意,“少爷是在等我么?”
柳应早将他的动作收进眼底,却假不知,端着碗走过来站定,低笑:“多谢少爷赏赐。”说着舀起一个圆子放进嘴里嚼了嚼,吃得极是香甜的模样。
柳应低声问:“少爷要尝尝么?”
他了一颗酒酿圆子,低对着那张微张的哺了过去。
冉季秋了嘴,没有说话。
久没吃酒酿圆子,颇有几分想念,只是,如今母亲和嫂嫂对“断袖”这两个字有些锐,在家里须得避避嫌,他也不好让灶下单独给柳应再一碗。
冉季秋顿觉自己失态,不动声色地移开目光,盯着手里的书,盖弥彰地挥了挥手,“母亲命人送了甜羹来,我吃不下,赏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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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大不了明天再让厨房多一碗。
及至最后被放开,冉季秋已被亲得晕转向,酡红着一张脸,乎乎地靠着柳应,站也站不住了。
冉季秋听到脚步声,回过来,黑亮的眼睛里霎时迸出一点惊喜:“你回来了。”
冉季秋渐渐才缓过来,想起方才的情景,热度稍缓的脸颊登时又热起来。他咬着嘴,心里半是羞半是恼,羞的是柳应与他这样亲密,恼的是柳应
冉季秋默默地想,动一下,把目光从碗上移开,为求不让那腻人的甜香打扰,他索拿了一本书站到窗前默诵。
第18章亲事怕是不成了
柳应微动,大步走过去。
一碗酒酿圆子吃到最后,倒多数进了冉季秋的肚子。
柳应看着他那殷红的小一探即收,眸色微深,慢慢:“不过,少爷既已赐给了我,怕就不太方便尝了。”他盯着冉季秋的眼睛,没有错过那一闪而过的失望之色,“除非,这样――”
柳应便过去看了看。过去了这么长时间,酒酿圆子只余一点温热,那醉人的甜香只随着一点热气氤氲在碗上,要凑近了才能闻到。
柳应看他这模样实在可爱,忍不住在他鬓角亲了一口,而后才半揽着他坐下,低瞧了一眼他的前,径自出门去找五福。
冉季秋闻着似乎在这个小角落里氤氲开来的甜香,有些心猿意,忍了一会还是没忍住,抬眼看看柳应,问:“……好吃么?”浑然不觉自己的眼神带着点巴巴的馋色。
亏得他是个练家子,下盘练得稳当,手上功夫也过,就这么勾着冉季秋吃了满满一碗甜汤,竟然不曾洒出来半点。
柳应一回来,便见到站在窗前瘦长的影。
“唔!”小少爷只来得及发出半声惊呼,剩下的半个音被堵回了咙,和着香甜的酒酿圆子,吞下肚中。
小少爷一天青色袍,因在家中,并未书生巾,一鸦羽般的墨发整整齐齐的束了起来,出一截白皙纤细的颈项。
冉季秋假看书,实则余光一直注意着柳应,见他端着碗走过来,连忙收回目光,眼观鼻、鼻观心。
柳应一手揽着他的腰锁在怀里,一手端着碗,连调羹也不用,低啜一口甜汤,接着便寻到已吻得微的嘴,将酒酿圆子哺进去,甜汤也涓滴不剩地渡入他的口中。侵入的勾着有些不知所措的小肆意戏弄,扫一圈后,才恋恋不舍地退出来,还没等小少爷缓过来一口气,紧跟着又堵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