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目光才转到要学菜的萧渺上，把文件夹打开，推到她面前，说：“萧小姐，这是合同，如果有哪里有疑问，可以尽提出来，我们商量着解决。”

杜诺然轻微地撇嘴，这才话语懒散地回他：“我对饭没兴趣，她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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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渺。”萧渺回。

男人掀起眼睛的那一瞬间，她就和那双狭长的眸子对视到了一起，他的瞳孔漆黑，眸子里有着细碎的光芒，眼尾微扬，是很勾人的眼型。

男人侧，脸上浮起淡笑，对她们说：“坐下来说吧。”

从小在军区大院里长大的杜诺然直觉眼前的人当过兵。

她讶异地盯着眼前的男人，她还以为他是在这里等饭的客人……

男人忽而轻笑了声，笑声短促却极为低沉，就像是大提琴的声音那般，格外的悦耳。

然后杜诺然和萧渺就听他不紧不慢地悠悠：“我就是老板。”

不过这个合同也太简单了点，就跟外面的立牌上写的相差无几，也没有哪里不合理。

薄，面轮廓棱角十分分明又畅，不用多看就能确定是个帅哥没错了。

“你好，”男人站起来，“你们是来……”

果然很帅。杜诺然轻微地扬了下细眉，在心里想。

她的声音没有一丝糯，甚至有点清冷，是种很成熟清淡的御姐音，但莫名的，他总感觉她并不是这样的淡然如菊。

萧渺四看了看，没有看到老板，就在她想要出声喊“老板”的时候，男人发现了进来的她们，抬起来。

“不知两位怎么称呼？”他礼貌地询问。

这下正面看到了男人的五官。

片刻，杜诺然提出了她的疑问，一个和合同没什么关系的问题。

萧渺将文件夹放在她和杜诺然中间，两个女孩子一起低看起合同来。

“你们两个……”男人的目光在杜诺然和萧渺间来回打量，最后落在了正直直盯着自己看的杜诺然上，坦然地接受着她的视线，并从容大方地和她对视，继续问：“是来吃饭还是来学菜？”

萧渺说：“请问，你知老板在哪里吗？”

瞧上去明明带着一清冷气息的男人，却因为周被黄色的灯光包裹就让杜诺然生出一种这人应该不难接的感觉。

男人离开了一下，只是片刻，再回来的时候他的手里端了一个托盘，上面除了有三杯水，还有一个文件夹，男人将其中两杯放到她们两个面前，然后才在她们对面坐下来。

“我能不能问一下，为什么你的餐厅……只有一张餐桌？”

杜诺然这一刻才看清他的眼睛。

男人的两条自然地分叉开，单手环的胳膊上肱二肌很发达，他后靠着沙发背，却莫名让杜诺然有种他坐姿端正的错觉，因为他的腰杆的笔直。

“都学？”

杜诺然便和萧渺一起走过去，在卡座里坐了下来。

杜诺然：“？？？”

萧渺虽然也很惊讶，但好在还记得正事，对男人：“学菜。”

是很矛盾的那种，眼神很犀利但同时又让人觉得温和。

杜诺然正在喝水，她听闻放下水杯，轻抿嘴，将边上水渍抿去，看着正盯着她等着她说话的男人，红轻启：“杜诺然。”

男人眼尾稍扬，眼底闪现零星笑意，“我叫宋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