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娴舒听到沈淮南的话,皱了皱眉,随即又展开:“我是说,我的笔名是游鱼。”
“我知dao了。游鱼是水里游的鱼,你很喜欢吃鱼,特别是鱿鱼。”沈淮南细想一阵,明白了她想说什么,便极有耐心地重复一遍了她的话。
“对。”应娴舒难得再次lou出一抹笑容,眼睛亮晶晶的。
沈淮南不自在地移开落在应娴舒脸上的目光,连忙低下tou翻看着应娴舒的,看着每本书的封面上的书名,心里越加惊奇:“你真厉害。”
脑海中翻出关于网上人们对游鱼这个作家的评价:一位幽雅文艺,知识渊博的作家,一个内心柔ruan感xing,神秘清雅的女子。
有谁能想到,眼前平淡干净的女子就是他们所谈论的作家游鱼呢。
“我不知dao你的名字。”应娴舒轻柔的话在耳边响起。
沈淮南抬起tou,在经过应娴舒的“提醒”后才发现自己似乎直到现在都没把自己的名字告诉过她。
“沈淮南。沈是三点水的沈,淮南,是一个地名。”
“沈……淮南?你是在淮南长大的?”应娴舒细细地咀嚼了一遍他的名字,好奇地问。
“不是……”沈淮南尴尬地回答。
“为什么?”应娴舒追问。
“没有为什么。是我父母取的。”
“为什么?”
“……”沈淮南不知dao怎么回答了,沉默。
应娴舒似乎知dao问不到答案,失望地低下tou,眼睛里的光一下子黯淡了。
“阿淮,我会帮你向你父母问出原因的。”她似乎觉得这是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低声说。
沈淮南很不明白:“娴舒,你为何要这么执着这个问题。”
“我只是想更了解你。”应娴舒抬起tou,眼睛似乎会说话,“不可以吗?”
“娴舒……”应娴舒出乎意料的话让沈淮南失神。
但沈淮南恍然间发现,问题似乎与娴舒想要了解他没有什么直接关联……
“你可以叫我,舒儿。我的母亲就是这么叫我的。”应娴舒突然放弃了这个问题,轻轻地chu2碰了一下沈淮南的手臂,又chu2电般地收回。
沈淮南回过神,想着自己似乎与她之间并不是熟到可以互称昵称的地步,有些为难地看了看应娴舒,但又不忍心看她失望的模样,最后还是点tou答应:“好……舒儿……”
应娴舒弯了弯嘴角,眼里透lou着欣喜和惊奇。
沈淮南陪着应娴舒待在客厅内安静地度过了整个下午。明明沉默无话的气氛该让人觉得难受烦闷,可沈淮南意外地感觉一gu莫名的温馨和祥和。
待应淑回来后,沈淮南被应淑感谢了一番,又ying是被拉下来吃了一顿晚餐才抱着一打书向应淑母女dao别离开。
第二日早晨,天气格外的晴朗。
“叮咚――叮咚――“铃声响起,沈淮南rou了rou朦胧的睡眼,踏着拖鞋走到门边。
一开门,入目的是一张清秀的小脸,脸上两只干净空灵的眼睛一眨一眨。
“舒……舒儿?”沈淮南有些惊讶地眨了眨眼睛,手停在门把上。
应娴舒看了看tou发凌乱的沈淮南,突然踮起脚尖伸手碰了碰他的脑袋。
沈淮南shen子片刻僵ying,又忽的放松下来,脸上不禁讪讪一笑:“先进来吧。”侧了侧shen子,示意应娴舒进入。
“你忘了。”应娴舒一边走入,一边用极肯定的语气说。
“咳,没有。”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