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你等会儿跟我们言少说吧。”胖机人说。
“废话不多说,只要你解了和高克己的主仆关系,我立放你。”言傅蹲下和被瘦机人压迫的半跪着的楼听雪平视。
腰带里摸出一个芯片。他咽了咽口水:“那个,反正我都要死了,两位大哥就行行好,能不能让我给我爸打个电话?”
“啊?你该不是小高的仆人吧,是来替他找我打抱不平的?你早说嘛,我又没说他只要一当我仆人就一辈子是我的仆人,解约什么的都好说……”
不行,躺在这里要是被人看到就丢脸丢大发了,必须找个隐蔽的地方。
“闭嘴!”言傅黑着脸:“谁说我是他仆人了,它还没这资格。”
脸上的刺痛不算什么,真正让他惊怕的是接下来要发生的事。难不成他真要把命搁这儿了?
“老严。”言傅突然出现在门口,他一白色的西装,楼听雪看着他走路的姿势,平板直线。
靠,今天是机人大聚会吗?不过这个机人看起来有点傻冒,穿着一白色西装来干这种伤人害命的活儿真是有点违和。他应该去参加什么重要的聚会或者结婚之类。
“言少。”
“契约书?你们没定血契?”
不知过了多久,四周的凉意冷醒了楼听雪,他突然睁开眼睛,皎洁的明月高高的悬挂在半空,月光照在他上,传给他现在是夜深时刻的信息。
楼听雪只觉得一凉意直冲心,下一秒就昏了过去。
楼听雪动了动自己的脚,而后脸色大变,突如其来的痪是楼听雪怎么也想不到的,脸上汗沿着他的脸颊淌下,白皙的肌肤泛起薄红。
“对,他现在是你的仆人。”
“人类就是脆弱。”瘦机人接了话,像是为了验证他的话一样,在用他突然伸出的长指甲在楼听雪脸上化开一口子,血滴到了地板上,楼听雪瞪着眼发直立的看着那几乎要碰到他眼球的指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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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向四周,这是一个巷子,前面还有人家。
他一定要先弄清楚高克己的份,免得一不小心招了个不是同类的东西回去,那他就完了。
“言少。”
“你是问我和小高吗?”
“那个什么,言少是吧,我什么时候得罪过你了?”跟一个机人说着这样的话,真是不正常。楼听雪突然觉得胃疼加词穷。
“他又不是机人,定什么血契。哥们儿你真逗。”
楼听雪的答案令人意外,言傅沉默的摸着下巴,房里顿时静寂无声。言傅知他对同类的感知不可能出错,而且高克己也没有否认自己的份,但是,楼听雪也没有说谎的必要,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额那个契约书放我家里要回去才能解。”楼听雪像放炮一样快速说完,忐忑不安等着答案。
言傅的眼睛瞬间化出一排排字幕,他看向胖机人,机人接收到了信息,走向楼听雪,用手按在他的小上。
胖瘦机人一起向来人毕恭毕敬的来个一百八十度鞠躬,楼听雪眼睛都直了,言少?要不要这么搞笑啊,绑架我的幕后主使者是个机人?而且还是连面都没见过的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