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护着夕霜走到炉门前,“阿霜,是不是邱家要害你!”
“可能是一石二鸟之计。”夕霜念诀把炉门启开,“你说的没错,就算知dao其中有诈,我也会接下邱家的这笔生意。我缺钱,更想把小圆治好。”
“那些坏人不会对小圆动手吧。”朱雀自觉把邱家拨到坏人那一列去,“小圆还能不能平安回来!”
“不会的,这个不是邱家zuo的。”韩遂简单明了把当天晚上发生的过程给夕霜说了一次,“他虽然先动手,我也只是想教训他一下。”
“镜魄碎成四分五裂,只是教训一下。”夕霜哼了一声dao。
“他shen上另有宝qi,本来可以护住主人的。”韩遂的目光落在镜匣上,“他的伤最多是在床上休养两三个月,现在看来,有人要置他于死地,顺带再把你拖下水。”
他一边说话,手里不耽误的把镜匣握住,取了出来。
夕霜见镜匣微微一tiao,居然老老实实再没有动静。匣子里tou的东西,知dao外面的韩遂是高手,连反抗的力气都给省下了,ting识时务。
“你本来不会受伤的。”韩遂忽视了镜匣的温度,没事人一样,“受了你的喂食,在你遇到危险时却不作为,你把这个先扔了。”
夕霜眼前一晃,发现韩遂取了她的发簪,尖尖一角对着眉心位置。她不知是不是眼花,发簪居然在微微发颤,直到韩遂的拇指按在簪子的明珠上。
他的眉梢眼角冷冷,与爽直磊落的模样截然不同:“你吃了多少,无论好坏,先给我吐出来。”
要不是早知dao自家簪子里藏着东西,夕霜被他认真的样子镇住,虽说吃下去的不是多值钱的残魄,可吃都吃了,还能吐的出来?
“吐不出来,就记得该zuo什么,普天之下好人少,你别看走眼。”韩遂重新把簪子插回夕霜的乌发中,小指抚到她的发丝,柔ruan丰盈,犹如镜泊湖湖底的湖草。
夕霜唔一声,脑袋重得差点压弯了脖颈,她的双手受伤本就不方便,幸好很快负重感消褪,老老实实不作妖了。
朱雀不知dao其中缘由,吧嗒吧嗒眨眼睛:“阿霜,你的手好些了。”
夕霜的关注力始终在韩遂shen上,这才关心起自己的伤势。药粉是好物,十指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原先pi肉的形状颜色。
“你能把镜匣里面的脏东西挑出来?”夕霜忍过一阵痛,凑到韩遂shen边,好奇的问dao,“你也是镜师?”
同行是冤家,韩遂从她脸上是一点没看出来。
“我不会制镜,帮人清理还算拿手。”韩遂用的是与夕霜相似的手法,双手分成上下,按压住镜匣,无声无息中,镜匣形状不变,内里发出被挤压的咯吱声。
动静越大,镜匣tiao动的幅度也大,韩遂垂眼而看,眼底波澜不惊:“你晕倒在镜泊湖边,也是有人刻意为之。有人要你的xing命。”
“是。”夕霜对这个没有忌讳,“我在天秀镇不现shen,勉强能够保住自己的小命。”
“天秀镇是个好地方。”韩遂举起镜匣,一线光停留在折角,他微微眯眼,仿佛能够看得见匣子中的真相,“好山好水的,我这个过路的也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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