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凤夕转抵着床面,昏着糊地问了一句。他半睁着眼,抬眼看着谢青疏,一抹红色漫着春情,沿着覆上耳尖,将抬未抬,勾人得紧。
话音刚落,谢青疏便了进去,凤夕受不住,便高声地叫了一句,待他缓过神,便听到谢青疏在他耳侧说:“你看,全都吃进去了。”
谢青疏嗯了一声,去嘬他那一点红。
凤夕泣了一声,双蹬了蹬,想要挣扎开,却被谢青疏抓着双手止住了。谢青疏强地分开凤夕的双,另一只手搅弄着那隐秘,他在凤夕耳边低声絮语,就像刚才那个凶横的人不是他一般,“你不能不要我。”他着凤夕的耳垂,轻轻地撕咬着。
凤夕的脑子在他一句句的“你要我”“你心悦我”中烧了起来,便是连谢青疏什么时候抽出了手指,将他翻,令他俯跪在床上也不甚清醒。
谢青疏虚虚握着凤夕的腰,嗓子哑地厉害。便是在此刻,他好似才寻回了一点正人君子的薄,正正经经地问着下的人,只是下那水光淋漓的下玩意才将他现了形。
“可以吗?”
可他在床上却不是,他热得不行,得不行,像被谢青疏捧起的一滩温泉水,因着上作怪的手,全都化在这红色锦被上,白玉一般的手攥着一点红,无端地生出隐秘的色。
凤夕觉得怪异得紧,冷汗涔涔,蝴蝶骨颤了颤,昏了一般将手往后摸
“我问,可不可以?”
凤夕想了想,才反应过来谢青疏是在说什么,痴痴地笑了一声,才“嗯”的回句。
凤夕推开上这堵将他禁锢的墙,着急地气。谢青疏不让,他故意地消了二人上的最后一点空隙,下下地了。
“你不要我?”谢青疏的手指沾了脂膏,寻着那探了进去,他看着凤夕咬牙切齿,额上覆了一层薄汗,鸦羽色的睫上沾着濡。
“啊!”
“你知了?”凤夕仰,脖颈像是易折的芦苇,随风蜿蜒出好看的弧度,而谢青疏便是这风,将他晃动。
谢青疏低覆贴下去,他着凤夕的,勾着他的尖,嘬着他的珠,在他的间翻云覆雨,直吻到凤夕的津落了下来才作罢。
。”意味不明,不知说的是在这床上情时分,还是以后的朝朝暮暮。
谢青疏居高临下地望着眼周泛着薄红的凤夕,半阖着眼沾着世间最深重的情,他抚上那人前红樱,听他叫了一声,却因顾着脸面,糊地咽了回去,谢青疏低声笑了一句。
拒绝的话还未说尽,谢青疏便凶狠地咬了凤夕的脖颈,听着他闷哼一声,而后又珍惜地了进去,一只手顺着凤夕修长的向上抚过,带着酥麻的意。
“你别...不要...”凤夕慌乱抬眼,眼里是将落未落的水意,他的还红着,上面泛着水光,上着薄红,最是羞耻下。
谢青疏蓄势发的阴往那口浅浅地碰了碰,他看着凤夕,满面都是难耐的情。
凤夕平常多是冷的,无论看人看物都是事不关己,除了见到谢青疏时才会有些更生动的表情。
这是属于他的独一无二。
“我说了你逃不掉了。”谢青疏笑了,他了上齿,偏去吻凤夕心口的缚言咒。
独一无二?谢青疏想了想,猛然从中生出了一丝快意,是了,既是他的,那便些什么都可以。他又想,怀青算什么东西,如今这白玉是落到了自己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