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但是这么小小年纪进了ITATAC初赛,以后也够她得了――估计本来也没想
十秒后,徐酒岁发现自己似乎还被人开了嘲讽,白了这个下下签大哥一眼,她转过看下台下――
台下坐了百来个观赛的人,脑袋上有球赛似的转播屏幕,随机抓拍一个刺青师的现场动作,观众可以看到台上的众生百态。
有已经低开始画遮盖图案的,有还在跟承载者聊想法的,有拿着纸微微蹙眉在拓印承载者上的原有刺青,看上去是觉得有些棘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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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像她这样搬着小板凳坐在那捧着脸发呆的人并不多。
徐酒岁着急忙慌地抬起双手捂住脸的时候,台下笑声更大了,那笑声引得好多台上的刺青师也转过来,看见她坐在那一动不动地发呆一脸懵的样子。
“……………………………………前提是我没有像条死猪一样,横着砸进水里。”
徐酒岁个人自成一派,坐在小板凳上捧着脸双眼放空的全场就她一个。
“这么年轻的小姑娘,看着像未成年呢,千鸟堂的人啊?啧,许绍洋收的新徒弟?他现在还收徒弟?”
台子上大多是都是糙老爷们,这会儿一个滴滴的小姑娘行为又这么特立独行,想要避开镜都不行,所以导播给了她一个镜,她捧着脸双手把脸挤得嘟起来的大脸整个印在屏幕里――
“不不,好像是千鸟堂的――我刚才看见千鸟堂的小船姐在跟她说话,一直坐一起的。”
敢直接在人家上用笔画,画完直接扎的都是对自己的绘画技术和刺青技术极有信心的刺青师。
导播还恶意把镜拉进,让她的脸生动地满了大屏幕。
“小姑娘,你还会聊天,咱们是要在这聊上十个小时吗?”
但是他的徒弟正值壮年,甚至可以扛得起四十米的大刀砍死你们这两个害人。
那刺青师直接用笔在那人手臂肌肉上开始改线――
台下哄笑一片。
她到底为什么不老老实实跟薄一昭去美国?
这就是抛夫弃子得来的报应吗?!
“那是谁?”
他的笑声和后其他参赛选手和自己的承载者说笑的声音合在了一起,徐酒岁回看了眼,后的刺青师接的是个花臂遮盖,这才开始比赛二十几分钟,人家已经沟通完毕……
徐酒岁:“……”
徐酒岁自己搬了个小板凳坐在纹椅旁边,捧着脸盯着这个大哥背上的墨重彩发呆,她告诉他自己海选时候使用的素材是唐狮,大哥笑得一脸天真说,唐狮好,辟邪招财,我喜欢。
徐酒岁愣了愣抬一看,从大屏幕上方看见自己因为抬而出来的大鼻孔和双下巴。
“你也别沮丧,”那位大哥还在跟她聊,晓之以情,“我参加志愿者时候问过许绍洋,我这样的会不会有点坑人,谁抽到我不得恨死我啊――但是他说了,这不一样,因为我难度系数高,所以如果能够完成,基础分也会相对高……水比赛看过吗,5355B,反翻腾两周半再接转两周半屈动作,你要是落下去,就八十分起了。”
“不知,估计是海选稿真不是自己画的,这会儿被抓个现行懵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