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彦卿显出一丝惭愧:“他们本就是从普通岳兵中甄选出的锐,再加康沐授以骑术刀术,想必骨子是得很。”
弟一起来,你会更兴奋?”
屋外静了静,一名亲兵回禀:“主上,是康沐边的小厮,已经赶走了。”
华尧却笑了,因为当一个人只能用叫骂来表达愤怒的时候,就说明他已经彻底输了。
攻下了岳国,华尧暂时缓住了步伐,经历了一年多的征战,他的铁军也需要休整,而富泽一方的岳国正是养兵的良地。连日来,华尧白天在书房里理各类军政事务,晚上便以折磨康沐为乐,倒是过得充实又愉快。可显然,顺心如意并不会太长久,尤其是听完了韩彦卿的奏报。
韩彦卿低着,不敢笑出声。
华尧冷着脸,不悦:“他哪来那么大威信让这群人死心塌地的?”尽酷热难耐,但他的语气却冷得如寒冬腊月。沉默了片刻,他自嘲地一笑。近来已为
已经反应迟钝的康沐还没反应过来,华尧的手朝他腰上狠狠一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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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你还有闲心关心别人?”
“这就受不了了?”华尧揪住他发,迫使他正视,嘴角带着残酷的笑容,“要不要我帮你?”
第10章
“光骨子有何用?他们的主子骨再,现在还不是每天躺在床上受罪?”华尧的本意是指康沐重伤卧床,可话说出口听着便有了歧义,连他自己都不由得皱了皱眉。
成王败寇,他是绝对的胜利者,正在享用胜利的果实。
当华尧进入康沐的瞬间,钝痛刺激着每一神经,康沐控制不住大叫,可仅剩的理智,让他生生克制咙,惨叫化作剧烈的咳嗽。
康沐呼一滞,还没来得及叫出声,眼前一黑,终于陷入昏迷。
他的动作让腰间伤痛如水般一波一波涌来,冲击着大脑,肉和神的双重痛苦刺激着康沐,像被千军万践踏似的,他无助地仰起,重重敲下,反反复复,希望以此减轻痛苦,脑中只有一个念:怎么还没昏过去?
“外面什么事?”华尧喝问。
衣帛撕裂,在这夜里听来,凄厉如幽魂夜哭,心理防线也在瞬间崩溃,破碎如这衣衫,飘零落地。耻辱地袒,野风过,即使在炎热的夏夜,也凉得如同跌进冰窖,冷到了骨子里。而那人眼中倒映出的自己,羊羔般弱小,任由屠宰,他眼底□的望,一遍又一遍地羞辱自己。
“你不会用鞭子吗?”华尧又,暗指韩彦卿用铁腕,杀鸡儆猴。
“你是说,这些骑兵不服你收编?”华尧面无表情,让人看不透他的情绪。
韩彦卿是华尧麾下第一大将,善骑,谋略,果敢,在获得狼骑兵后,自然而然拨至他旗下。原本还在为又得一批虎狼之师而庆幸,可看韩彦卿摇皱眉的神情,便知大意了。
华尧没来由地烦躁,拈起桌上一块降温的冰块,在手心里着。正在此时,屋外传来一阵喧哗,似是起了冲突。
“已经杀了几个人了,不见效果。”韩彦卿低声。
“别碰我弟弟!”
透过紧贴的肌肤,华尧感受到下人的颤抖,望更是徒增三分,每一次抽动愈发暴凶狠。
“禽兽!”康沐从咙里压出一个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