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它四肢梗在半空挣扎。
“……”圆眼的小雪豹疑似翻了个白眼。
“没事,反正我的衣服本来也脏了。”谢澜星把它放到地上,雪白的shen影噌一下跑回房生闷气去了。
“澜星,过来。”闻屿把书放回架上,让茯苓打来温水,坐下来耐心地给他ca手。
“你怎么知dao……”我的手伤了。
城北的破庙里收留了许多liu离失所孤苦无依的难民,他握着大木勺舀了一早上的粥,自己都没发现手心磨破了。
“刚才碰到它的mao的时候疼不疼,”闻屿给他热敷了一下,又从他常用的药柜里取了药膏细细帮他抹上,“我没用错吧。”
谢澜星摇摇tou,才说:“其实不疼的。”
闻屿顺带帮他rou了下手腕,“怎么红了这么大一块儿,破pi了还不疼,早上去哪儿了。”
没等他开口,连翘就喊dao:“公子带人去城北施粥了!”
谢澜星点tou,语气间有些气馁,“城北聚集的难民越来越多了,再这样下去,他们会被赶出京城的。”
闻屿放下膏药,笑着用单指勾起他的下巴挠了挠,“澜星,你已经zuo得够好了。”
于是有人红着脸落荒而逃,有人眯着眼心情愉悦。
落荒而逃回到屋里的人蹲在门背后摸着心口平复,虽然嘴里嘟囔着“怎么这样……”,却找不出一丝真正的责怪之意。
然而,几个时辰后小公子的内心已经变成了――“怎么这样!”
被热水浇过肩tou的时候谢澜星整个人还chu1于如梦状态。
他说,“你也别碰水了,也让我帮你一回,算是报答了。”
谢澜星便想不出拒绝的话。
为了防止沾水,他两只涂了药的手掌已经被闻屿用干净的棉布条裹了起来,分别搭在木桶边,看起来傻兮兮的,像在跟别人讨要抱抱。
闻屿自然不会笑话他,他动作很缓,还时不时问“水够不够nuan,要不要添些热水。”
谢澜星脑袋歪在一边,靠在自己的左臂上,听话地任闻屿拨弄他的tou发,心里却在暗暗比较,当初自己帮他洗的时候他坐在浴桶里也是这样忐忑不自在的吗,不是,他看起来很是自若,甚至自己才是笨手笨脚的那个。
想起这些丢脸事来小公子默默在心里叹了口气,都怪那个梦。
乌亮的发和白皙的背都是美的,是让闻屿想要格外小心对待的。
繁复的工序zuo完,最后他直接把人从浴桶里抱了出来。
谢澜星吓了一tiao,他被放在床上,闻屿衣服也不给他找一件,就先开始拆他手上的布条。
“要穿衣服。”他小声提醒。
闻屿取来新衣服,小公子转了个shen背对着他。
“你别看……”
闻屿盯了一会儿他的屁gudan儿,人也凑近了一些,而后单膝跪在床上,抓过一旁的绢布帮他catou发,“怎么只得你看我,不准我看你。”
谢澜星用手指戳着面前的被子,穿好了衣服似乎就理直气壮一些,“就不让你看。”
于是才稍稍ying气了一点儿的人下一秒就被压在了枕tou上。
“澜星。”
“嗯?”
谢澜星的眼睛是漂亮的,俯视的角度看起来更勾人。闻屿和他对视了一会儿,把手覆在他的双目上,黑长的发丝间水汽消散,小公子酣然入梦。
“睡吧。”
闻屿帮他盖好被子,取走了他换下的亵衣。
――
5.
浴桶里的水把地面打shi了一大片。
他明明已经沐浴过了,为什么还……不,不是,为什么闻屿也在。
谢澜星凑过去想问,却不由自主地抱住了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