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说法有点耳熟,某种意义上说,其实韩瑜也是这个意思。
要是庄嫔可以的话,我想她会一巴掌挥上去,说一句,。
“恕臣学艺不,这样的毒,臣不会制。”
爱是尊重、是保护,不是一厢情愿强加于人。
如今她没什么可怕的,心也死了。大概她曾经也是个烈女子,在吴藿听了算命先生的话开始筹谋的时候也劝过他骂过他,最后为着这份爱妥协,生生把自己成了这中女子该有的样子。却反而让吴藿多了猜忌。
太医开完药熬好药回来了,又劝了劝吴藿要注意龙、而庄嫔也需要静养,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吴藿该走了,他一国之君没那么多时间耽误在这里。
“不过……臣倒是知,的红血只是外伤,若是伤到了内里――失去记忆,甚至重回天真都是有可能的。”
这才不叫爱。
为什么要这么卑微啊?爱……爱是个这么有力的理由吗?如果爱不能让自己变好,那还要爱有什么用?
若是醒着,一是大概就忍不住了,二是……二是,太残酷了。我这么狠心的人,都不忍心。我找机会告诉她就好了,让她知一个结果就行了。
我想起庄嫔曾经和我说,说,小今你一定不只是个戏子,戏子成长的环境,不可能出现你这样想法的人。
只有能吃饱能好好生活、不愁生计的人,才有时间和本钱去想别的,才会出发点是,我自己,才会不在乎别人想什么。
又安静下来。
我想,其实吴藿本不信如今的庄嫔对他还有感情,于是他发疯般的怀念当年――他以己度人,完全不给一点信任。其实他们在吴藿动手时没有那么远,是他亲手推成这样的。
庄嫔的这些年,到底是全都喂了狗了。她的妥协与隐忍是深埋于心的爱,换来的却是这样的回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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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庄嫔真的把自己撞晕了,她不用亲耳听到这样恐怖的句子、这样恐怖的承认。
说的真好听,这不就是说傻了吗。
我不否认,所以我现在也不傻乎乎地求别人和我一样想。但同时,他们也没有理由要求我看轻自己。我的出不由我来决定,我感谢我生在了长平侯府,但条件好的人多了去了、这中也大多是大家出,我也没见到几个人和我一样。
许是我“离经叛”,但这也是我自己琢磨出来的,别想从我这里抢走。
“哦,这样啊。所以她醒过来时――不一定是坏事吗?一切,还要到那个时候才知?”他喃喃,语气温柔,“阿允啊,咱们……咱们回去好吗?没有文烁,没有律儿,那时候只有我们。”
我第一次听说她的名字,阿允。
拖得时间越长,出现变化的可能就越大,忧心的人就得担心
我不知庄嫔什么时候能醒、不知为了抓我内会戒备成什么样子,只能盼着一切能快一点――我只知高安涉应该简单说了计划、却不知他怎么说的,段烨有没有知我们在干什么、对此他又会什么应对。
格。
嗯,撞傻了,什么都不记得了,或者干脆就醒不来了,把她当成一个感情的寄托者就好了。
他又交代了些事,看着女喂了药,禁了高安涉――不出我们预料,就走了。
好了,基本是……确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