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想对齐皇或是谁说的话?他也危险啊。他那个最终回到齐国的目的,是咱们中最难达到的。也许这就是最后一次他能和外界的交了。”
“你觉得高安涉还会写什么?”我问。
苦的事情太多,都苦到人麻木了。
我们坐下,我给她讲着故事。为了代入到情绪里易于借题发挥,我真的是把这些事都讲了一遍。
这话说出来,真是冷啊。
于是我们相携进殿――上,一切美好就要崩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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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庄嫔一直是在院子里喝茶,这时候我对她说:“母亲,有件事和你说,我们进去吧。”
“你这么说就没意义了,”我仍然看着天,和她一样。大概不看着对方的时候,才能说得更多。“你之前说过,你害怕吴藿因为你的重要而加倍防着你,所以才不想有动作,现在又后悔……可是如果你早就不是那个听话、全心全意信任他的庄嫔,也许你都活不到现在了。他宁愿把你成个标本摆着,都不想你变。”
“后来你有了吴律,不中间发生了什么吧,你把他生下来了,他成了皇子。你不想吴藿对你疑心、你小心守护着你们之间的信任,于是你有意养残了这个本就不是很亮眼的孩子,寄希望于吴藿能看在你们与世无争的份上有所优待。”
“可是吴藿没有。在需要一个儿子质子的时候,他选择了这个儿子――他一开始就不想要的儿子,能把你们之间的问题归结为一
有人来报,那边结束,高安涉要回来了。我听着话,就知没出岔子,就算消息没传到也不会是被抓了个正着,那我们就可以按计划进行。
“是啊,于是我就注定只能这么一辈子。”她语气更冷,“真可笑。算了,不说了,这些事想的再明白,一提起还是不舒服。其实你提的演这一出也好,装疯还得应付着他,我都恶心了,不如就撕破脸,还能图个痛快。”
“文烁公主是怎么死的?哦,这个我不知,但我知吴藿一定不想你有孩子,不想你为孩子筹谋,变成一个不完全属于他的人。但是,打下来的那个死胎是女胎……女胎其实不用担心的。于是他为了补偿,给了那个孩子封号――当然是说给你的、不会入册的,告诉你只是你们知就好。你当然还是信,觉得他不能为你开这个先河、让人诟病。”
是啊。他还那么小,比我当年还小。
“我出事,里盘查肯定严,你自己怎么才能出的去?当然我不过问你准备怎么,但你要知,你上带着的是我儿子的命,我希望你平安是我为了自己,而我都帮不了我自己。”
我看这日,如果两边都不出问题,高安涉应该见到冯温了。我还是让高安涉带了目前发生的一切出去,毕竟我要是出不去探不到毒有关的消息,也得让他们知其他的事。
“文烁公主都没降生就死了。那时你没有位分,都不算是皇帝的妃子,可你觉得理纲常在爱面前算什么,只要你们相爱,吴藿一定能给你应得的――哪怕他不给,也是他有心无力,算不得他的错。”
庄嫔听了我的话,让所有人都离开,出了什么事都不得入内――毕竟每个人都知庄嫔对这“一双儿女”无所不听无所不从,其他人在她眼里都算不得人,时间久了也无微词,都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