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言的人,虽然此刻主子疯了,他们之间却也没传着太多奇奇怪怪的说法。
其实,之所以想什么多,也是因为我没能力,只能想想罢了。旁人有那么多事要去,哪有时间想这想那。就比如现在,高安涉和庄嫔都各干各的,而我只能闲在这里胡思乱想。
段烨真的很神奇,我很多
安了那给不出爱的人的心,别人却只能苦涩的接着这东西,好像自己不在乎似的。
但是给不了,于是补偿点这些,也算安心。
佩服佩服。
我不该是这样的――虽然很难,不过段烨都回来,我愿意出改变。一点点来嘛,这我还不怕。
我……我慢慢开始以段烨的方式去思考问题,站在他的角度去看,然后发现自己平和了很多。
唉,我这是都了些什么啊。
不过,不多少乱七八糟的事情,只要能最后好,就没有遗憾。
已经这么惨了,若是连这东西都丢了,江盛秋还不如死了算了。
段烨那么辛苦了,我想,我能为他一点点也是好啊。
虽然各种激烈的想法还是会出现,不过更多的变成了出现一下,我知有这种情况,然后慢慢放下,往别的地方看。我不是天生悲观的人,一直喜欢远方,不过发生的这些事情越来越把我拘在原地,就看的见眼前的一亩三分地。
这样,我也清闲一点。虽然几乎所有人都对我有所微词,可我也理解,并且也忍得了,不给我下毒我就谢谢他们了。
要是聪明人,我觉得抓着这点“补偿”就行了,立什么清高,别求多的,自己送出了这些年,换一个人能好好生活值的――我不懂为什么很多人都不懂这个理。
我没心没肺。
唉,明明这么惨的一件事,这么说出来倒显得是我的幸运了。家人死光了啊,唯一剩的一个巴不得我不认他,他好也无事一轻。
我家,活下来的是我。而如果是大哥或者三哥呢?他们能比我多很多吧。大哥善于交际,能和人打好关系、与人周旋;三哥机会说话,能屈能伸,手还好。只有我,被的无法无天、理琢磨出一堆,遇事却不了什么。
庄嫔的殿吧,不大,但是致。但我觉得致对她也没什么意义――就不是富贵出,也没求过飞上枝变凤凰,想要的只有最简单、却也是最不好给出的爱情。
庄嫔大概和惠妃说了我是个无关紧要的人,把我弃在一边就好,估计两个人还得再感叹一下这条路的艰难――不过庄嫔听了我一通瞎分析,现在是否还能心无旁骛的和惠妃说话?
我要是在这中,是定然活不下去的。不肯低、不肯退让、不肯相信。无论是原先的我、还是现在的我,变了那么多,但没变的就是我的骄傲。
不过不可能是大家都不懂而我懂,那就应该是我错了。
庄嫔这里别的不多,但是花养的特别多,她也没心照顾,但是长得还好的。只有这种生命力旺盛、自己能撑下去的东西,才好继续生存,要不然,趁早离开,倒不至于承受那么多。
错哪里了呢?我和她们相比――我孤一人。
不是说人活一口气,只是我知,我丢了就爬不起来,而爬不起来的样子太难看,我不想那样。而高安涉啊,明显就是那种能再一次站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