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房门,我着那几张纸,半卧在床上,看着窗外的太阳火辣辣的照着,顿时有点恍惚。
“小今小今,你在干什么呢?我这儿叫你半天了也不见你应一声。”阿春的声音清脆,却还没等我回答,就想起了正事,“诶对了,张叔让我来问你,新的本子看完没有。”
“来了来了,”我扔下手里看了一半儿的本子,跑去开了门――要不我十分怀疑这门还能不能坚持的住。
过,谁又会在意他呢?
不过真的,这个人闲的没事我是不是在演戏干什么?我从来不觉得,有什么值得演的。
到这里的第一天,张叔说我眉间有女孩子少有的英气,愣是给了我男的角色,之后就再没变过,我也就演了不少的负心汉。
?s i mi sh u w u .com
“小今,”我正神游天外不知今夕是何夕之时,忽然听见有人在拍我的房门,看这拍门的力度应该不是一小会儿的事儿了。
“那就还是老样子,张叔让你去演那个将军,有几场戏要特别沉的盔甲,你这两天得去练练。”阿春学着张叔的口气给我复述,我忽然觉得这个丫也是有天赋的。
我为什么要演那个小秋?也许是因为有些
我实在是不太需要人担心的,袖中两枚小飞镖是三哥调试过无数次的,他说只要角度不差太多,让对方丧失攻击力是没问题的。要不是看他的确没什么不轨的企图,估计我飞镖早就飞出去了。
本来是想一口应下的,毕竟这大概是我离开前最后一戏了,但转念又想起刚刚看了一半剧本,一种从未有过的冲动让我开口:“你去和张叔说一声吧,我想演小秋。”
其实这话出口之后,我也惊了一下。三个月以来,我从来没有对自己的角色提出过意见。
阿春听我这么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了,估计她也惊着了。“小今……其实那个将军适合你演的。这样吧,我先去告诉张叔一声,要是不行,你就还演将军。”
我冲阿春笑笑,算是默认了她的意思。
“哦看完了,”我撒起谎来脸不红气不。
攀着被我凿出几个凹陷的墙,我最后又看了看这个人。他一袭白衣衣袂飘扬,被风卷起的墨发遮了半张脸,那出的一只眼睛不带什么情绪的看着我,微凉。
但不知从何时起,忽然多了种表演形式――演出来。虽说在这之前已经有了更偏向日常生活对白的戏剧,但真正完全走向生活与写实,大概也就是这两年的事儿。听说是在什么地方发现了个盗,财宝被拿的差不多,倒是发现了点剧本。据考距今已经有几百年的历史。然后这不知是什么时候先人的娱乐活动,又被拿出来――不过都是听说,我也不知是怎么回事。
长久以来养成的礼貌,我还是冲他笑笑,即使聊了这几句我还是不懂得他想要干什么,为什么要指导我怎样演戏。
说起来,这酒馆中的说书先生是自小就见惯了的,小时候偷跑出来也听过几场。说书先生一把折扇一块惊堂木,倒也是能把这故事讲的绘声绘色。但是也就是讲讲这武侠江湖罢了,我听过几场关于风花雪月的故事,真是没了味。不过到也没准儿是因为我从未完整地听下来过吧。
天色有些晚了,夕阳很灿烂,明天会是个好天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