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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那和尚就在院里站了三天三夜。
这几句话被刚刚买好包子回来的苍澜听个正着。
和尚眼连着了两下,一张脸简直要难看成猪肝色。
他们当日说什么来着?记不清了……那么久了,谁还记得。
内心却计量着每一次他细小的神情变化。
“要我去也行,”声音渐行渐至。
抬,一双清亮的眼,看着那钵被苍澜的结界反弹出好远。
“二弟,少说几句!”
安家……安家要败了啊……
安青墨,你注定此生不得好死。
“阿弥陀佛,那天尊这便请吧。”
“那是你口无遮拦活该被劈。”
那时苍澜就在对面斜睨着一双眼,看着竹子。
“出家人不打诳语。”青墨压着嗓音,板板,“爱徒既然一心向佛,不如就选你去请……诶对了,他是什么来路啊?”青墨一脸天真的问。
安家世代清明,怎的就出了你这一个孽种!
竹子看这佛家子弟略微带怒的神色,也只好赔笑扯谎:“我家主子向来不知待客之礼,冒犯惯了,还望出家人慈悲为怀,不要计较,在下一介孤魂野鬼,恰巧被他收服,给他打杂扫扫台阶。”
每次夜晚时,锦鲤带着大包小包的吃食和衣服往这儿赶,有时端的一两个素菜,给那和尚,却被他冷眼哼了过去,锦鲤也不再搭理他,自顾自跟青墨隔着结界坐着又是家长里短。
“你的意思是我护不了你?”
“带他一起。”
冷冷飘来一句:“别忘了你这条命是谁赐的。”
“谁你连笑话都听不明白,妄活这么多年,还去听佛法,我怕你是一句也听不懂……”青墨话未完,脖子便被苍澜掐住,握紧,收力。
“呦呵当初是谁二话没说一个雷引过来恨不得劈死我?”
呵……真是一模一样的情景,只不过说这话的角色换了人。一如前世阶前,那人清冷的面容……都是太飞扬跋扈的人了。
和尚眼了下。
“好歹容我去跟大哥个别?万一去了,佛家大法青红皂白不分一瞬压死我,也好有人替我伸张个正义不是?”
“你们仙佛之人都是如此爱动怒的?”门外一声冷哼。
苍澜金灿眼瞳中讶色一闪而过,连他都没想过这和尚答应如此之快。
内心却不由得骂了开去,他就是为了等这一天!你自己不愿去辩法干我屁事,我呸!上来还把人家的法打走,端的是无礼之至。
苍澜松了手,青墨趴在石阶前大口着气。
锦鲤也来了三次,第一次险些就动手打了起来,这和尚也是个急子,若不是苍澜护的及时,怕这小院是要给拆了。
“我的地界,还轮不到你来放肆。”屋内闲闲的传出一个声音,过后才看到那金灿的瞳出现在面前。
这回换青墨眼了下。
“是,当日若没有你那一击,我不一定打不过那花妖。”
直到第四日晌午,青墨趁着苍澜出去,隔着结界调戏和尚:“出家人,你是不是佛门弟子中脾气最不好的一个?佛家故意来惩罚你磨练你耐心,就挑选了这样一个主儿让你来请?”
苍澜大手一挥撤了结界:“快点别,完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