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叹了口气,可能是因为上次的事情觉得抱歉,语气ruan了下来:“锦年,搬我那去吧。”
我清楚记得赵落白上次从我这离开时脸上的表情,像所有圈外人一样的不理解,怜悯,无奈。曾经有人说同xing-恋是病态的,是错误的,畜生什么的就不会。
可畜生,也不会爱。
我用这种心痛的目光看着赵落白,持续很久他才继续开口:“下周回家吃饭,和妈dao个歉。”
我叹了口气:“dao歉之后妈就会让我喜欢男人么?”
“锦年……”
“哥。”
我觉得事情发展到如今已经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以我妈那倔强的xing格绝对不会原谅我。赵落白还坚持什么呢?是不是让他讨厌我,他就不会再用这种深情的语调喊我的名字?
“哥,我喜欢你。”
意外的我竟然说的很平静,一直以为按奈不住内心的感情至少要大声喊出来。可此刻我才发现,说出来之后不但没松口气,甚至更加惶惶不安。
屋子里静悄悄的,早上睡乱的被子还没有叠,曾有很多次我都觉得如果有一天我死了,第一个发现的绝对不会是家人,有可能是萌萌。
我觉得我应该对萌萌好一点。
“对不起。”赵落白忽然开口。
是什么感觉呢?我觉得我有点恨赵落白了。眼泪不争气的从脸上hua落,被子上氤氲一滩。有什么东西堵在嗓眼出不来,几次张开嘴巴又闭上了。
“妈的。”
我起shen,鼻子有点不通气。脑袋里像是装了石tou,又沉又痛。
“锦年……”
“你他妈的为什么要dao歉?”我抬tou朝他大吼,随手用力挥了一把什么都没有的床单,我想将什么东西挥走,可却听到破碎的声音。
隔音效果并不好的屋外笑声戛然而止,萌萌喊了一句“叔叔”便立刻被人捂住嘴带进了房间。
我看着站在床tou的赵落白咧开嘴咆哮:“我本来想只要我不说你一辈子都不会知dao,可是为什么……周泽明!周泽明那个混dan……为什么……”
我蹲□子抱tou痛哭,我说过,我从来都不是个内心强大的人。所以此时此刻,我尽量将自己缩小,难堪能掩一份是一份。
可赵落白还是走了过来,抬起了我的脸。
“哥,别……别再理我了,就当我求你。”
赵落白忽然笑了:“我怎么能不理你,我们是兄弟。”
我沉溺在赵落白的怀抱里哭了个昏天黑地,等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天色大亮,扭tou看去,赵落白睡在我旁边。
我蹑手蹑脚起shen到浴室冲了澡,换上干净衣服去了学校。
再见到赵落白该说些什么呢?
我真蠢,竟然把一切都招了。
一整天课上的心不在焉,放学时白天凑过来和我说他和张淼在一起了我也什么都没说。
不撞南墙不回tou,我们都特么的一个蠢样,有什么资格说别人。
走到门口时我见到了秦诺,他单单站在那里就足够惹眼,不过不少男生应该都是想揍他。
“年哥。”
我从他shen边走过的时候他忽然叫住了我,白天看到他热情的打招呼,他却一脸正经dao:“我有话想对年哥说。”
我皱了皱眉,拉着白天就走,我现在可一丁点不想和秦丽的弟弟染上半分关系。
可没想到秦诺却在后面喊dao:“你那天问我是不是……”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