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傻一看就知第一次来西餐厅,一点他妈的素质都没有。我迅速转移战地来到了二楼,就看这两人找了个靠近二楼围栏边上的两人桌坐下了。
我望了眼静静站在床柜上一脸无辜相的闹钟,你大爷的线!他妈的罢工之前一点预兆都没有!
然后就在我满心交集望眼穿目光不断穿梭在大厅还是没找到白天的情况下,楼上忽然传来一声惊呼。
坐了大半个点的公交车,我终于找到了白天说的那家西餐厅。
这就是魅力啊,我势不可挡的魅力!
老子明明记得上次赵落白来这的时候这丫叫的是哥哥,凭什么到我这就他妈变成叔叔了?
我真想往这白天小白脸脸上狠狠吐一泡粑粑。
我再次小小的感叹了一下,坐在了服务员小姐拿来的凳子上,果然是凳子,连靠背都他妈没有。
“我心如铁,坚不可摧!”
仿佛一惊雷给我劈的是外焦里,如此说来,我今天竟然从起床到现在就一直静静的坐在床上翻看着这本压不知写神的心理书外加被稚的歌声扰我的耳并且还一整天没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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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萌眨巴眨巴眼睛,明显没听明白我的意思。不过这事也不能全怪他,我觉得我多少也有点适应叔叔这个称呼了,于是在她伸出绵绵的小胳膊挥手和我说拜拜的时候我毅然决然离开了这个苦闷的家。
我默默低下,和她挥了挥手:“萌萌,你一个人在家呆着注意安全,我走了。”
看了看床柜上的闹钟,不满的朝电话那端已经寂寞成神经病的傻叉吼:“你着急个线啊,现在才十点!”
凳子!你他妈当这是肉串五啤酒两块的大排档啊!在这种地方服务员要叫waiter好么!
我沉默的看了眼坐在白天对面的张淼,一张堪比水墨画的妆容对我打击不小。材倒是凹凸有致,只不过我对这种□实在欣赏不了,不然我也不会喜欢男人了。
“等等……年哥,现在已经下午四点了!”
我心里一个不爽一句话吼了回去:“你他妈的才屎了你呢,你全家都屎了。”
小女孩在看到我的时候歪笑了一下,然后念出了这么一句略带诅咒的魔语。大眼睛扑闪扑闪使劲眨巴,生怕里面挤不出眼药水来。
叔叔!
一进屋就有个穿落地长裙个快赶上我了的漂亮女孩问我有没有预订。我叹了口气,故装忧郁,斜楞着眼睛看了那女孩一眼,就见对方快速的转移了视线。
“年哥!”
白天明显不懂我的哀伤,估计这会儿正默默在心里竖起中指咬牙切齿呢,不过我这间歇的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利落的挂了电话,套上外套,锁房门的时候就看到那小女孩坐在客厅沙发上正在看动画片。
电话那端终于忍受不了寂寞,试探的问了一句:“年哥,你还在么?”
萌萌天真可爱甜甜:“叔叔再见。”
然后就在这个时候,我终于有意识的发现我的肚子开始不满的叫嚣了。
“那个,萌萌啊,叔叔才二十一岁!”
白天特别热情的把我给张淼介绍:“这是赵锦年,我兄弟,你叫年哥就行。”
“年哥,你过来了。唉,服务员,麻烦加个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