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是有点破罐子破摔了,不过这个时候只要能让他们站在统一的鄙视我的战线上,相信他们之后的日子还是会很幸福。
我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膊,不怀好意的朝他笑:“一起走。”
我扭过,就看到周泽明好看的侧脸,他似乎是因为感受到我的目光也转过来。
想些什么,可忽然脚下一倒了下去,眼很沉,眼睛半睁半闭之间似乎听到一阵熟悉的脚步声。
我快速穿好衣服,不敢去看赵落白的表情。却清晰的听到他对那个女人说:“丽丽,我想我没办法和你结婚了。”
“够了!”
缓缓睁开眼睛,入目的是致的水晶吊灯,周围阵阵花香扑鼻,我觉得我有可能在梦。
“赵落白,我已经二十一岁了,我的事情已经不用你了。”
新娘子一张俏脸花容失色,伴郎正在组织闹房的那些人离场。
很多年以来,我爱他的同时也很恨他,他越是强大越是英勇的站在我面前,我们的距离拉的就越远。
我还有点反应不过来的时候,周泽明替我解开手铐,这下我更不知该把手往哪里放了。
可为什么我会在这里,而且还是和周泽明全赤-的躺在床上!
我看了眼被手铐禁锢在床的双手,气得伸踹了周泽明一脚:“你他妈的疯了么?这是我哥的婚房,你要玩这些去我那玩行么?赶紧给我打开。”
我觉得我真是快要气疯了,就算之前没来过这里,可墙上挂着的赵落白的结婚照我不会不认识,这里应该就是在酒店订的新房。
周泽明穿好衣服准备离开,可这个时候我怎么可能放过他。
双目对视的那一刻,我从他眼中看到了愧疚,他很快转移开目光,开口:“年哥,抱歉。”
就算再怎么说不歧视同恋,可是当那些所谓的正常人看到这一幕,他们本能的反应就是排斥反感,把你圈划在外。
可我太累,只能任由黑暗侵袭,掠夺我的整个世界。
我的动作僵住,抬起,赵落白正用那种痛心疾首的表情看着我:“是我不好,锦年,因为我没能好好照顾……”
可当我看到我妈推开赵落白走到我面前时受伤的表情,我忽然觉得我的内心从来就不曾强
我不得不这么喊出来,因为我发现,如果不及时打断他,我在他面前,会变成像尘埃那样的渺小。
“周泽明,你麻痹知不知你都干了些什么!快给我松开。”
在十一年后的今天,我重新叫起了他的名字。
我叹了口气,随即学着电视上那些腹黑佞臣的调调冷笑起来:“几千块钱一晚上的豪华套房,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试试在这是什么感觉。”
抱歉?抱歉你大姨妈!
果不其然,在周泽明压□子和我接吻的同时,门外传来了一阵哄闹声。
我以为我很勇敢,我以为这样就能够让他对我失望,不用再因为我失去什么。
我不敢置信的看着赵落白他们走了进来,在看到我的同时吵闹声戛然而止。周泽明终于停下动作放开我,我能从那些人眼中看到嫌恶。
我们本就不是一路人。
周泽明忽然起双手按住我的,上的被子瞬间落到地上,暴在空气之中,我不由的有种非常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