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礼仿佛感觉到了他的目光,抬起莫名地看了他一眼。
昼川淡定:“你都知元月社厚脸,怕的是出版社等合作链断掉,我也可以从这方面下手啊。”
初礼真的也就是抬起,普普通通看了他一眼而已,然而男人却眼神一动,低下凑到她边亲了她一口,初礼愣了下,伸出尖了,想问昼川亲了一嘴鸡汤味是一种什么样的验――
初礼:“啥?”
初礼伸手摸摸昼川的脸:“接下来怎么啊?”
晚上吃饭时间,昼川接到了来自元月社的电话。
然而没来得及开口说话,就看见男人背过去,声音很坚定地跟电话那边的人说:“梁总,请不要再扯一些有的没的,初礼离职多久了,出了事你们还想把锅甩在她上……你最开始这么的时候就应该想清楚后果,所以这件事我不会再,你们好自为之。”
――也怪这些傻白甜作死非要跑来挑昼川的错,如果一开始老老实实闭上嘴,不要打着歪心思想把这盆脏水泼昼川上,都统一齐心老老实实地去攻击初礼,昼川那些个女朋友粉说不定还乐见其成得很,压不会给初礼说话。
昼川伸手将初礼手中的纸巾抽出来,团成一团扔了,眉目淡然:“这次的书无论如何都要召回的,老子辛辛苦苦写了大半年,修稿修了多少次,最后落得个被赫尔曼绝口不提的下场……让别人笑掉大牙?我昼川还没最好准备,要人家茶余饭后的谈资笑话。”
他说这话的时候,瞳眸之中隐约透出薄凉的意思……大有“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的意思在。
初礼一愣:“不是赫尔曼吗?”
电话那边梁冲浪好像还想垂死挣扎一下,然而不幸地被昼川打断:“好了,就这样吧,不要我把话说得太难听。”
初礼也勾起角,觉得有趣:梁冲浪还指望昼川能行行好给他说两句挽回局面,殊不知在这整件事里,决心要他死得透透的人压不是初礼,反而就是昼川。
昼川瞥了初礼一眼:“赫尔曼的风格是和一个国家合作后就换下一家,无论最后结果如何,他都不会再在中国出书了,元月社赚的绝版买卖,害怕赫尔曼干嘛?”
山,这场战役已经分出了胜负:阿先光荣地被昼川的粉丝捶进土里。
打电话的是梁冲浪,一口一个“我们还是坐下来好好商量解决的办法”,“毕竟你也是这本书的作者啊这种时候我们必须齐心”,“大家都不想看到这么大个项目出事的对不对”……其厚脸程度让人叹为观止,昼川拿着手机啼笑皆非,转斜睨边乖巧状,低安静喝汤的初礼――
昼川转过时,初礼正捧着玩咕嘟咕嘟地把汤喝完,抽了张纸巾摸摸嘴,眼睛一挑:“我可是了你的踏板了啊,你还捞了个护妻狂魔的好名声。”
昼川想了想说:“我也不是很确定,再等等吧,这件事梁冲浪给我打电话来了说明他已经开始慌了――元月社最喜欢干自乱阵脚的事,都说打蛇打七寸,我等着他们自己把最害怕的东西暴出来。”
事已至此,梁冲浪只能尴尬地挂断了电话。
他们一点不懂掐架战争的艺术。
初礼想了想,然后“哎呀”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