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他还是没脾气了怎么地?
傅余没心情再多说什么话,伸手拿过外卖,黑着脸,‘砰’地关上了门。
江禾瞪着门板,气闷不已。
下了楼去,江禾木着张脸,心里憋着气,步子迈得又大又急,难得地想找个人打一架去。
等他将没发挥好的这一架重新在心里吵完过后,他已经站在了小区门口。
“苗苗,怎么了,这么生气?”坐到车上准备离开,高全见他脸色有点不对,边踩着车子,边问dao。
听他问话,江禾嘴一张就打算痛数那人的罪状,想一想却又觉得这其实是件小事,揪着不放好像不太好。最终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了一下是怎么回事,没有再过多追究了。
说完过后,江禾心里也平和下来,最后将这件事忘到了脑后。
迅速忘掉这件事的,不仅仅只有江禾一个人。傅余在怼了江禾一通过后,拎着外卖只觉得神清气爽,情绪再饱满没有了。
他很快吃完了午餐,打算一会儿先去医院去一趟再说。虽说昨天看他爸的情况是再好没有了,但到底是年龄大了,真的生受这一场,恐怕还是遭了不少罪。
傅余想打理好自己出门,偏偏这时候洗漱台上的水guan坏掉了,水一直往外liu个不停。他想去找找阀门把水关掉,但家里跟学校不同,水阀没有设在屋里。
等他找到了物业电话,让物业关了水,拖干了地面,清理干净家里过后,他已经累得不想再动了。这样一来,他自然也就没有去医院了。
累得要命,加上昨天一直开车,大晚上还在医院,也没有休息好,他索xing直接去睡了个回笼觉。
交了班回了寝室,宿舍里三个人都沉迷于吃鸡游戏不可自ba。江禾在边上看了一会儿,发现他们今天好像发育得不错,好像有望吃鸡,干脆拉了个凳子坐在一边慢慢看。
他之前也是玩过这个游戏的,只是,他在这个游戏里显然发育得不太好,被三人有志一同地嫌弃了,加上他也没那么多时间来‘研究’这个游戏,所以干脆就不打了。
不过,有了时间,他还是ting乐意看一看他们玩儿的。
三人不出意料地吃到了鸡,这才有时间来跟江禾说话。老大游戏瘾最重,又再开了游戏,嘴里还不忘跟江禾搭话,“苗苗,你回来了?导员让你回来之后到他办公室去一下!”
江禾愣了一下,应了一声,带着钥匙出了门。
他大概知dao导员叫他是为了什么事。这段时间,他们班上正在忙的事情只有一件――贫困认定。
本来,到了大学里,团支bu书记反而是一个更重要的岗位,班长的事情实在不多,但是,他们团支bu书记还兼任着导员秘书,所以他作为一个稀里糊涂当上的班长,这些琐事,也不得不费些心力。
到了办公室,江禾敲了敲门,得到应允进了门走到了他们导员的桌子边儿,“老师,您找我?”
江禾他们的辅导员年纪不算大,xing格比较张扬,平时也很喜欢跟同学们chui牛开玩笑。
“江禾!来!你们班的认定结果已经出来了,你拿去通知一下参加认定的同学吧。”
江禾接过了不厚的几页纸,顺手稍微翻看了一下,拿在手里。“好,如果没有其他事,我就先回去了?”
见江禾就要转shen走了,辅导员又叫住了他,声音放低了许多,“江禾,你怎么没有参加认定?我专门没有让你加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