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鹿别过去――然而已经晚了，为首的少女认出了她，快步追过来。

陆明烨被说服了。

“没什么可是。”洪庄自信：“法律有冤假错案，我看人却从未走过眼。”

陶鹿挑了一个叶深绝对在家的时间杀过去。

陶鹿盯着她，扯出冰冷讽刺的笑，“齐珊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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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庄悠悠：“我看她去叶深哪儿，比自己在外面瞎晃还安全点。”

大厦一层的玻璃幕墙上，半人高的闪光标牌是那样刺眼：杨慈冰场――国家青少年花样冰指定训练基地。

斑线旁的红灯还有十秒。

齐珊珊浑一僵，脸上血色尽失。

“不用。”陶鹿反应过来，“我走过去就好。

“可是……”

齐珊珊咬住下，鼓起勇气问：“他们说……你要放弃花――是真的吗？”

陶鹿快步走入朝阳小区，一路寻到6单元楼下。

她没想到叶深竟然住在杨慈冰场对面的小区，

这是她一个月来起得最早的一天，恍惚仿佛回到了过去。

“陶鹿师姐！”少女热情地唤着，“好久不见你来杨老师这里了！”

“你是因为这个才要放弃花的吗？”齐珊珊追着她问。

计程车司机到了她说的地址附近，左看右看，抱歉：“小姐，不好意思，咱们在朝阳小区对面――您从前面斑线走过去？这条路不让调，开车过去得绕远。”

陆明烨还不放心。

陶鹿猛地拽开胳膊。

陶鹿睡得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定定神。

齐珊珊笑着，有点犹豫地问：“师姐，听说你不来训练了？为什么？”

洪庄又：“前阵子她跟沈越一声不吭跑去雪，两家差点都报警了。现在我们至少知她会去哪儿。”

她付了车费下去，沿着路往斑线走了两步，忽然意识到这里熟悉极了。她下意识向右侧望去――天贸大厦！

陶鹿冷冷盯着她，没说话。

杨慈，是曾经的冬奥会花样冰女子银牌得主，也是陶鹿在花样冰这条征途上的开蒙恩师。

不过是一个月没来，却感觉像过了一年。

从四岁到十八岁，只要不是在外比赛或者参加集训，她几乎每天都会来这里训练。

计程车司机见她没回答，以为是不同意，又：“那我绕过去送您。”

路灯转绿，陶鹿转就走。

“我说洪大公子！”陆明烨起袖子，像护着女儿的老妈子。

“借过借过！”后面的行人掠过她。

“我爸的私生女，是你吧？”陶鹿冷冷一句。

陶鹿回过神来，才觉出掌心刺痛，她松开攥紧的双拳，摊开手，只见掌心已经被指甲戳出了青白的印子。

陶鹿冷嗤，“你未免也太瞧得起自己。”说着，暗示地看了一眼后面赶过来的众花少女，转快步离开。

一队穿着蓝白相间运动服的少女快步走来，她们都形，发挽作髻。

齐珊珊显然不希望这些秘密被大家知。她没有再追上去，只是站在原地望着陶鹿远去的背影，眼睛里着与年纪不符的复杂情绪。

齐珊珊却又追上来，“师姐！”她扯住了陶鹿衣袖。

个小时都不在家……”陶鹿拿到地址就闪人了。

早上六点，天刚蒙蒙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