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东宁放下书:“我倒是想好了。”
“哦?”兰天一副乖巧的模样,看着白东宁,洗耳恭听。
“你作为兰天帮不上我一点忙,所以当前你要zuo的就是变成白若轩。”
“我就是啊。”
“你?”白东宁眉mao微挑,不易察觉的lou出一丝玩味的笑,“你自己也说了,除了这副pinang,你和白若轩一点相似的地方都没有,一出去就会lou馅。”他顿了顿,“听说你连字都不认识。”
“谁说的!”兰天拍桌,竟敢这么造谣她。她扭tou看向跟在她shen后的两个丫tou,突然想起一件事。
兰天虽只是暂住在淮海君府,但原shen怎么说也是祁山君,安王最chong爱的小儿子。祁山君要来府上小住,白东宁虽知dao来的是个假冒的,但明面上却是不敢怠慢,特地腾了间院子出来给兰天住。祸端就出在这院子shen上,这院子名为“纤独帘”,牌匾上写的是繁ti字“纤独帘”,结果被兰天一不小心念成了“织独谦”,惹得shen后两个丫tou一愣,小声提醒dao:“四殿下,这是纤独帘。”
如此,文盲的烙印就印下了。
兰天脸一红,打死也不能承认她不识字:“我们那边的字和你们这边不太一样,我们那边是简ti字。”
“哦?”白东宁不太相信,他说这些话倒没有嘲讽兰天的意思,在他看来女子不会认字很正常,有心学就好,没什么好丢人的。
“我说的是真的。”兰天觉得跟白东宁说话真的很费劲,无论说什么都要先怀疑一下,她双~chun抿在一起,不服气极了,她会认字很奇怪吗?瞧她这么聪明伶俐的样子难dao像个文盲?
白东宁被兰天的样子逗笑了,也不和她争:“不guan怎样,这边的字你都得认识。”
兰天点tou,确实,她可不想再被人误认为文盲了。
“从明天去你就跟湘儿一起读书吧。”
兰天眨眨眼,白湘儿,白东宁的儿子,今年才三岁。
这是在羞辱她啊,赤~luoluo的羞辱。
兰天瞪眼,颇为不服气。
“有意见?”白东宁挑眉。
面对金主,兰天自然是不敢有意见的,连忙摇tou:“没有,没有,一点意见都没有。”
白东宁看在眼里只觉好笑:“没有?那就下去吧。”
“嗳。”兰天耷~拉着脑袋,丢人呐。
第二天,兰天抱着课本真的就跟白湘儿一起学起了三字经。
“人之初,xing本善,xing相近,习相远。苟不教,xing乃迁,教之dao,贵以专……”
读着读着兰天就睡着了。
白东宁过来,正好撞见这一幕。
只见兰天tou耷~拉在桌子上,书扣在脑袋上,嘴里吚吚呜呜还在念叨着什么。
“爹。”白湘儿看到白东宁来,连忙站起来,小手背在shen后,tou都不敢抬。
白东宁也没去看他,径自来到兰天桌前,手轻轻地在她桌子上敲了两下。
兰天条件反she1的站起来,背dao:“人之初,xing本善,xing相近,习相远。苟不教,xing乃迁,教……”恍恍惚惚她睁开眼,猛然意识到自己不是在学校,而是在一个叫安国的地方,刚才她zuo梦还以为又回到了高中时期呢,想到这里,她扯出一丝苦笑,高中时期……
这一笑看在白东宁眼里竟有些失神,原来她也会烦心?她在他面前永远是那个嘻嘻哈哈、闹闹腾腾的小女孩,是四王弟的自私让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