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些固执古板的老tou子踢走,换上与自己臭味相投的同好,在心腹的协助之下,宋成珂快速建立了一条可以稳定供应活ti的地下途径,将实验室运作得风生水起。
你问活ti的来源是哪里吗?嘿,暗网横行,豺狼遍地,只要有金钱zuo支撑,拐几个异国少女,抓几个无人关心的liu浪者,在不正规的诊所里用极低的价格买几个婴儿,gen本不费chui灰之力。
当然,他不是短视的人,在满足了自己的特殊爱好之后,很快意识到人ti实验在医学研究上的重大意义。
青蛙、小白鼠之类,和人类的DNA有着很大差别,临床表现到底能有多少参考价值,宋成珂并不看好。
相比起来,还是用活人更方便、更快捷。
他不停地xi纳着有野心、有能力、胆子大的青年才俊,经过一段时间的考察期后,便对他们开放实验室的使用权限,让他们毫无后顾之忧地施展才能。
一切尽如他期望进行,多科室的繁荣发展、突出的技术突破、han金量极高的医学奖项,共同将仁爱医院推到前所未有的高度,也使他跻shen名liu,声誉大振。
权力和金钱是双生子,事业像gun雪球一样,越gun越大,宋成珂春风得意,隔几周便从实验室jing1挑细选一个漂亮的“女朋友”,带回办公室发xieyu望。
然而,后来,出了点儿小麻烦。
bu分人ti组织开始莫名其妙地消失。
最开始是一gen手指。
值班的医生很快发现,将事情记录下来,汇报给他。
他当时还以为是某位有异食癖的同事给自己开了个小灶,询问对方时,那人却一脸诧异地否认,说他只喜欢啃食女人的ru房和阴bu,从来不吃骨tou和肉jin太多的bu位。
后来,眼睛、耳朵、心脏、changguan陆陆续续不翼而飞,失踪的bu位从无重复。
宋成珂意识到不对劲,还没来得及进行彻底的调查,实验室忽然发生了一件可怕的事。
当晚值班的医生是个刚刚结婚不久的年轻人,嗜好jian尸,经常和他一起消遣,一个插上面,一个cao2下面,颇为投缘。
他记得他还问过对方,和妻子的新婚之夜要怎么应付过去,毕竟他因着这项特殊的xing癖,一直不敢接chu2shen边的女xing。
那年轻人笑嘻嘻地回答:“我哄我老婆玩角色扮演,让她演被迷jian的女人,全程一动不动。院长,您还别说,除了bi1里热一点儿不太舒服之外,和尸ti基本没差别。”
那天,宋成珂忙完手里的工作,打算去地下室和医生放松放松,走出电梯后,却在架子上熟悉的玻璃瓶里,看见了对方的尸ti。
tou颅、四肢、躯干,被整整齐齐地大卸八块,分别泡在大大小小的qi皿里,一对充血的眼球惊恐地看着他。
宋成珂悚然一惊,僵ying地扭过tou,在架子对面看见了一ju……由不同实验tishen上的肉块拼凑出来的浮zhong尸ti。
很难称作是脑袋的bu位上,分布着一看就很不和谐的五官,妩媚的右眼来自于他刚刚分手的“女朋友”,圆圆的杏眼也有些熟悉,大概是某位前任。
嘴chun尤其小,嘴角撕裂,撇成上翘的弧度,像是在对他笑。
他的脑神经因恐惧而抻直,过目不忘的记忆力慢慢苏醒,从尘封的过往中确定了这张嘴的主人shen份――
是很久很久以前的那个午后,他xing启蒙的,后来zuo成标本小心收藏的,女婴的小嘴。
他意识到什么,在那ju尸ti动作迟滞地向他走过来时,害怕地冲回电梯,夺路而逃。
亲眼所见的事实推翻了他这个无神论者的全bu认知,让他明白――
所有惨死实验品们的怨念集结在一chu1,形成了足以凝聚为实ti的能量,即将对他们这些始作俑者展开疯狂报复。
宋成珂当然怕死。
事实上,越是位高权重、越是顺风顺水的人,便越惜命。
他暂时封锁了地下实验室,病急乱投医,向shen边的朋友们打听压制鬼怪的方法。
好在,有钱有势的人大多都有点儿不足为外人dao的小癖好,很快,有位喜欢养小鬼来招财聚势的大佬为他介绍了一位大师。
大师来医院看了看,掐指一算,连连摇tou,说此地怨气太重,怨灵已成气候,只能镇压,无法消除。
宋成珂连忙捧出重金,请大师zuo法,设下禁制,将那东西封印在医院之内。
说是封印,其实并不准确,用“养”来形容,更合适些。
大师当时说dao:“它的怨念太深,究其本源,又是个不通人xing的婴儿,只怕以后还会作乱。不过,你也不用太过担心,我已经在封印上施了法咒,只要此印不破,它便无法对你和医院的医生们动手,只能在个别病人shen上发xie怨气。堵不如疏,宋院长也要放宽心,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允许它适当作怪,方可相安无事。”
只要不危及自己的xing命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