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只被踩住尾巴的小猫,子不安分地扭来扭去,既想逃离他的轻薄,又想把自己更深入、更全面地交给他。
“……哈啊……别咬那里……”她恃而骄,很有几分脾气地推他的脸,“绍哥,我不要这么多前戏,你快一点嘛~”
封绍吐出被自己吃得发红胀的,笑:“这么着急?”
右手从善如地拨开底,在的花里逡巡片刻,找到小小的阴口,他试探地浅浅进去一个指节。
祝真像尾脱水的鱼一样弹起来,俏丽的五官皱缩在一起,连声喊:“疼!疼!绍哥快拿出来!”
嘴炮王者,说的就是她。
封绍叹了口气,将手指抽出,重新温柔细致地爱抚她,将人剥了个光,从前亲到后背,又沿着漂亮的脊骨,一点一点吻至腰窝。
祝真趴在松的床上,享受着男人周到贴的服务,的脸贴着丝的枕,声音带着情的喑哑:“阿绍,你说,如果那些记忆都是真实发生过的事,咱们在现实里……有没有过?”
一想到他这些高超的床上技巧,很大可能都是在和她的实战过程中慢慢进的,她就开心得想要尖叫。
“我也不知。”封绍耐心地回答着她,双手分开翘的,往散发着雌信息素的里轻轻了一口,少女立刻咕哝一声,绷直脚尖,紧张得忘记了说话。
他只知,看她刚才的反应,这,十有八九还是第一次。
因此,他调动起更胜以往的自制力,把节奏放到最慢,竭力带给她舒适快乐的验。
跪坐在少女双之间,从雪一路到花,封绍腾出一只手,绕到前面她阴,直得祝真连声泣,呻求饶,这才将人翻过来,掰着她的,埋进泥泞的秘,实打实地开始口交。
祝真左蹬在他肩,右肢绵无力地贴着他修长有力的大,泪眼朦胧地看着衣着仍旧完好的男人以绝对的臣服姿态匍匐在她下,而她浑上下不着寸缕,后知后觉地从这种强烈的反差中感觉到强烈的耻感,小一缩一缩,酸麻难忍,很快就到了高。
她糊地哭着,子失去了挣扎的力气,被他半强迫地进去两手指,所有的肉拼命抗议着夹紧侵略者,哑着声抱怨:“阿绍,你……你欺负我……”
边说边打哭嗝儿。
封绍耐心等着她内的痉挛渐渐平复,这才小幅度地抽插了几下,又用指腹轻柔按摩紧窄的内,哄:“乖,放松一点。”
祝真刚刚尝试着放松了对他的禁锢,便被到某个难以言说的感点,发出惊讶又柔媚的叫声。
封绍从她的反应里猜到点儿什么,在刚才及到的地方又摸索了片刻,很快发现关窍,加快了抽送的频率和力度,得祝真难以承受地大声呻,底下像彻底坏掉了的水龙,出的淫在床单上洇出好大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