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阳嘟着嘴,“程安从小就由程涧表兄教她冰嬉,我的哥哥却不教我。”
前世她冰嬉就玩得很好,在冰上还能出很多花样来。只是后面嫁人后不大有机会了,今天又能玩,程安心里很有些蠢蠢动。
正换着鞋,秦成走过来笑着走了过来,问:“你俩会吗?”
看他坐在窗边的案几前认真看书,似乎对窗外的阵阵笑声丝毫不感兴趣,也不曾抬看一眼那些冰嬉的人,于是就点点,兴冲冲地和庆阳一去了。
那外乡人办完买宅子的所有契约并呈交衙门存档后,就回老家去了,从此再也没有见过。
当衙门里的人带着进了宅子后,见到院子石板隙里都还有残留的血迹,连连摆手宣称不要了。
当天夜里下起了鹅大雪,程安躺在床上都能听到积雪压断枯枝的声音,在雪花落地的簌簌声中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陈新潜在湖边小心行走着,只恨这冰太,一点都现不出自己的优势,这冰嬉简直比背书还要难。
程安点点,笑:“我会的。”
不时有小太监一屁墩跌坐在冰面上,引起大家一阵哄笑。
程安在冰上了两圈,就到了学堂侧面的窗下,敲了敲窗,大声:“湛夫子,别看书了,快来一起玩,我带
庆阳也急忙去拖程安,“走啊,走啊,我们冰嬉去啊。我让顺子带了冰鞋的。”
看到程安熟稔的着冰,两人都给她拍手叫好,秦鄔更是连声大叫,“安妹妹,你带带我可好?可好?”
程安心下琢磨,一个打扫女,鬼鬼祟祟地去前朝太子别院什么?还有上次在车里的情景也不大对,不像是在外有私情的样子。
据他自己所说,他是买来等着年一久,再翻翻新转手卖掉,赚上一笔。
又过了几年,一位不知名的外乡人,自己并未出面,而是委托牙郎用极低的价格把这座宅子买了去。
程涧最末还在信里说,如若那宅子有人的话,估计是那外乡人留下看房的家之类。
程安看看四周,可能除了秦湛,全学堂的人都来玩了。
连一向端庄的太子秦忟,也踩着冰刀在冰面上小心行走,周围四个一脸紧张的人,都微微伸着手,亦步亦趋地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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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中央,赵小磊和万弥刚比试完圈,现在正坐在地面上呼呼气。
程安系好冰刀,轻轻跺脚试了试,然后就如同一尾钻入水底的小鱼一般,轻盈地向了冰面。
湖面结了冰如一面明镜,反着太阳光,一些太监女在冰面小心地行走,捡拾掉那些枯枝,免得把冰嬉的主子们绊倒。
她想了想,决定第二天把这事和秦湛说说,看他能不能查到那个女的底细。
程安转看秦湛。
秦成在她鼻子上刮了一下,:“行行行,你的哥哥也教你。”说完,拉着庆阳的手扶她站了起来,在庆阳的大呼小叫中,拉着她慢慢走远。
第二天,雪过天晴,整个世界都被罩上了白色,湖面也都结了冰。王翰林上完一堂课,刚说了声休息,学子们就轰然涌出了学堂,急急奔到学堂后的湖边,换上冰刀鞋。
年贴新的,年年都没撕过。
直到几年后,有人见房价太过低廉,实在是心动,便去官府申请看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