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还有一包点心,放在了茶杯旁边。
想了想,她又对着秦湛说dao:“就算你讨厌我,但是也不必和自己shenti过不去,这些伤药和点心你都留下吧。”
秦湛从最开始说了一句话后就没有再zuo声,一直冷冷看着程安。
看她在屋里四chu1转,又去揭开茶壶盖子往里瞧,看她径直拎着茶壶出去,把自己每间屋子打量一遍,再泡好茶端来,又一样一样的往外掏东西。
“我以前认识你吗?”秦湛突然问dao。
程安想了想,认真回dao:“认识。”
“我怎么没有印象?”秦湛又问,“我们在那里见过的?”
“你不认识我,但我认识你,也许是梦里,也许是前世。”程安喃喃回答,声音低不可闻。“总之你是我最重要的人,刻骨铭心。所以我不会害你,你放心好了。”
说完,她觉得自己眼睛泛起一阵酸涩,赶紧把目光移向窗外,看着院中那棵银杏树在视线里渐渐模糊。
但是秦湛显然还是听清了,他大张着嘴,神情从惊愕转为慌张,又从慌张转为恼怒......短短几瞬,一张脸竟是变了又变。
最后他涨红着脸,目光闪躲地看着别chu1,从牙齿里挤出了几个字:“你,你可真是不知羞!”
第10章
这时,院门被人推开,一个提着食盒的中年太监急步走了进来。
那太监一边穿过院子,一边大声dao:“殿下,nu才取膳的时候遇到点事情耽搁了一阵儿,没饿着您吧?nu才先给您赔罪了。”
说完,直接就抬tui进了屋。
一进屋,那太监就愣住了,提着食盒定在了原地。
只见程安正立在屋中间,冷冷看着他,再盯着他手里那只食盒。
那太监虽没见过程安,但瞧着衣饰华丽气度不凡,想来也是贵人。便行了个礼,惶惶dao:“给主子请安。”
程安冷笑一声,dao:“我不是你的主子,你不用给我请安。”
又让开一步,lou出趴在床上的秦湛,“看清楚了?这位大元朝五皇子殿下才是你的主子。”
“早就听说有些不知死活的狗nu才,仗着自己主子凡事不计较,就蹬tou上脸忘了nu才的本分,还以为自己才是主子。”程安绕着那太监缓缓走了一圈,“我本以为都是些碎嘴子无聊瞎编的,毕竟哪个nu才敢拿自己的项上人touzuo筏子,那是活得不耐烦了吗?”
那太监听到这里,已是神情惊惧面色苍白,全shen抖得手里的食盒都在轻轻摇晃。
“我在这皇gong里只是客。虽然是客,但要发落一个区区恶nu还是成的。”程安声音渐渐凌厉起来,“更何况,如若被皇上知晓,怕是有些狗nu十个脑袋也不够砍!”
程安被程世清chong得一惯跋扈,在尚书府那是颐气指使惯了的。这到了gong里后,知晓自己不再是能作天作地的霸王,便收敛了许多。但这下一发怒,训起下人来,也是拿出了尚书府大小姐的派tou,透着一shen的冷冽森寒。
那太监tui一ruan,扑倒在地,浑shen抖若筛糠,大声哭dao:“贵人饶命,贵人息怒啊,nu才哪里敢,给nu才一千个胆子nu才也不敢。nu才也是听令行事,都是......都是......”
说到这里住了嘴,匍匐在地上嚎啕起来,嘴里只不住叫着贵人饶命。
“程安,你走吧。”趴在床上的秦湛突然dao。
他一直把脸埋在枕tou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