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奕的手伸进水中，摸了摸白鲸的。

人鱼说话有些艰难，乔奕在人鱼前蹲下，观察着他的嘴型。

乔奕上到水箱，端的玻璃也正在自动打开。一个巨型铁箱通过机械手臂从外传送了进来，放在了玻璃的边缘。

一条条小鱼全下肚，人鱼还有些不舍的了嘴。

友好的交从交换名字开始。

人鱼偏过看着乔奕，乔奕将装有小鱼的盘子拿了过来放到，人鱼这才明白。

看完最后一页数据，乔奕关上投影，在控制台的屏幕上动了几下，冰冷的机械运转声响起，共存实验开始了。

乔奕又重复了一遍，人鱼歪了歪，伸手摸着乔奕的嘴。

白鲸似乎对乔奕的碰很是喜爱，亲昵的在乔奕手心蹭着，发出一些的叫声。

没有进食，也一直待在礁石堆里。

乔奕懂了一点，像刚刚喂白鲸一样喂人鱼，也不忘摸摸人鱼的。

乔奕没有注意到人鱼，继续摸着白鲸，另一只手还拿着一条生鱼递到白鲸嘴边投食着。

“嗬......呼......”人鱼低声发出几个音节，双手还在夸张的比划着什么，干脆拿起一条小鱼放到乔奕手里，鱼尾在水里甩了甩。

人鱼在白鲸的不远冒了出来，手中紧紧握住一个礁石碎片，十分不善的看着白鲸。

人鱼不再开口，双手搭在玻璃板上撑起子，就这样看着乔奕。

水中有个黑色的影子一闪而过，乔奕后退了一些，和水边保持安全距离。

“我的！是我的！”

人鱼又对乔奕的毫无反应有些不满，拿起乔奕的右手放在了自己的上。

人鱼的尾巴在水中胡乱翻着，脑袋用力蹭着乔奕的颈窝。

人鱼也许是想传达什么信息，乔奕试着向水边靠近了一点。

乔奕等了一小会也没见到人鱼上来，想起旁边还放着巨型铁箱，在铁箱上按下一个按钮。

“乔是我的！”

“我叫乔奕。”

乔奕摸着人鱼的，人鱼这才满意，闭着眼靠在乔奕肩上。

“乔奕。”

“乔......”人鱼的嘴动了动，突然转过子潜入水里，消失不见。

人鱼掀起乔奕的上衣，摸着乔奕后背的伤口。伤口一直没有愈合的迹象，那层透明的薄也还留在上面。

人鱼吃得很慢，十分享受被摸的感觉。

铁箱的一侧缓缓打开，水从隙中出来落入水箱里。

铁箱的隙打开得更大了一点，一个浅色的庞然大物落进了水箱中。

“嘶......”

“你......”

人鱼的手指很冰，还有些，顺着形不断地划着。

“是我的！是我的！我的！”

那是一白鲸，刚从密闭的铁箱出出来，还在好奇的四游走着。

乔奕拍着人鱼的背，问：“你饿吗？”

人鱼顺着伤口的痕迹来回抚摸着，情绪渐渐平静下来。

“乔......奕......”

人鱼从水中探出脑袋，朝乔奕游了过来，低声喃喃着：“嘶......我......嗬......”

人鱼的脸色越来越黑，手中的礁石被用力握碎成两半沉入水底，冲上去将白鲸撞开，一下子抱住乔奕。

“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