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商柔枝全上下就只剩下了内衣,而顾驰还是整整齐齐的,只脱了羽绒服。虽然屋子里有气,可还是有点冷,商柔枝哆嗦地搂着自己,小声地说:“我冷,顾驰。”
商柔枝不知别人是什么样子的,但是,对她而言,只要顾驰说出这样的浑话,她立刻就会得一塌糊涂。那种巨大的羞耻感和强烈的刺激感交织缠绕在一起,像是密密麻麻的网一般,将她牢牢地束缚住,逃不开也不想逃。
吻着吻着,两个人就都不过气了,他们息着,暂时抽离。可分别的一瞬间,就狼狈不堪,齿之间,全都是交织在一起的津,分不清谁是谁的,迷乱又隽永。
像是一台不知疲惫的亲吻机,顾驰今天好像怎么都吻不够,他态度坚决,不容商柔枝有分毫的抵抗,只要她微微一抗拒,就会有更加强烈的惩罚等待着她。
商柔枝不说话了,她只是看着贴在她前的顾驰的手掌,他的手很凉,即使隔着衣,那掌心的寒意还是让她不自觉地浑激灵,尖的朱红也瞬间就在这片寒冬里绽放了。
可回应她的却是男人冷漠得意的笑,和一句轻蔑无耻的话:“冷?干起来就不冷了,姐姐”
顾驰当然不会让商柔枝失望,几乎没有任何迟疑,他就如同猎豹一样扑了上来,她红的嘴一下子就被他咬住、,舐,动作汹涌而澎湃,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拆入腹中。
顾驰低着,直勾勾地盯着商柔枝,看她呼恢复正常,便抬手温柔地拂过她洁白清秀的脸颊,轻轻地挑起她的下巴,将又贴了上去。
商柔枝仰着,呜咽地承受着顾驰来势汹汹的吻,那吻太缠绵,浅啄间如入天堂,一呼一便是永恒;那吻也太猛烈,深尝间似是地狱,一进一出皆是烈火。
密码,打开门,急吼吼地将商柔枝放下,再用手臂将她困住,防止到嘴的鸭子飞了,顺便还带上了门,动作一气呵成,像是预演了无数遍。
察觉到商柔枝的反应,顾驰笑得得意又邪魅,他的手掌游弋着,不紧不慢地解开了她后背的搭扣,丰满的双欢快地出束缚,如顾驰所愿,冲着他轻启的嘴奔腾而去。
商柔枝被堵在墙角,一抬眼就是顾驰那张放大的脸,她咬着,静静地等待着即将湮没她的狂风骤雨。
灯黑着,透过零星的光亮,商柔枝看到了顾驰眼中炽热的火光,他的手已经在她的上转了好久,大衣、衣、打底早都被他脱得干干净净。
顾驰低,尽情地咬着商柔枝坚的尖,还不忘伸手去摸她的花谷,不出所料,隔着内,他都能知她有多动情。
商柔枝真的不行了,看着顾驰像婴儿汁一样在她前,她就受不
笑着看她满是控诉的眼神,顾驰摸着她的说:“这才刚开始呢,姐姐。”
商柔枝眼角泛红,她好难受,嘴都已经充血发胀了,也泛酸发麻,可顾驰还是不放过她。
察觉到女孩子闭上嘴,不再回应了,顾驰伸出想要再次撬开她红的小嘴,却被她紧咬的贝齿死死地抵在门外,多次尝试无果,他这才依依不舍地松开了她。
睁开眼睛,顾驰的眼神才恢复了一丝清明,看着商柔枝撅着嘴,一脸委屈的表情,他才注意到她的有多么红,像是惨遭蹂躏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