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轲固执不放,狠狠地说:“我不相信!”
“既然你不生气了,为什么还要跟我保持距离,我们以前不是很好的朋友么?”
齐轲像是压抑了很久突然爆发似的,说:“那你知不知我喜欢你!”
苏尔气,说:“放手。”
“结婚?两年前......”齐轲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苏尔,激动之下抓住了苏尔的手得很紧,眼睛有些充血:“两年前你才二十二岁,怎么可能这么早结婚!”
齐轲不紧不慢地说:“为什么?因为肖语?她那天得确实有些过分,我代她向你歉。”
听了这番话,苏尔简直觉得好笑,齐轲竟然已经想好了要和肖语离婚。难怪肖语会变成那个样子,肖语可能知齐轲要跟她离婚。
齐轲不止一次向她强调这句话,苏尔每次听都很郁闷,这次终是忍不住说:“你不用跟我强调你跟肖语没感情,我早看出你跟肖语没感情,要不怎么她追了你三年你都没答应,后来突然答应了。而且我也知你跟她结婚是为了自己能够有更好的发展,不用再强调这个事。”
“笑笑说一个结了婚的男人对别的女人说喜欢,是个人渣,”苏尔望着齐轲,平静地说:“我年纪小一点的时候,佩服你在学习上的天赋,把你当自己的偶像。那时候年轻幼稚,以为看人就是看他的学识,慢慢认识了你与你相之后,才发觉除了学识,其他方面你并不如我所想的那样。我在加州理工读书的时候,整个物理系只有我一个中国女学生,人在他国当然是比较重视来自祖国的朋友,何况那时候我还崇拜你的,。如果那样让你误认为我一直暗恋你,这就错了。你说你喜欢我,这一点让我很意外。”
“我认为我们还是保持一些距离比较好。”苏尔离开齐轲几步,早知他走过来,刚才应该跟那位男士走也好过现在跟齐轲在一块儿。
“你离不离婚我不感兴趣,但有个事儿我得告诉你,我已经结婚两年了。”
齐轲却不相信她所讲的,固执地说:“是不是因为肖语?我早晚会跟她离婚的!”
多不见,肖语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对她的态度居然能变得那么恶劣。
苏尔说:“我泼了她一脸咖啡,这样算还回来了,歉倒没必要。”
“这位是我的女伴。”齐轲站到苏尔边对那位男士说。
“齐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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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不相信随你――”苏尔以前学过跆拳,她妈怕她在国外被欺负特地让她学着一些防用的。齐轲抓着她的手的动作让她很反感,实在让她不得已想使出跆拳,但今天的这礼服限制住了她的手脚,她一动,可能把礼服扯破,只好对齐轲说:“你再不放手,我只好喊一句非礼了,前面都是人,你不再乎丢脸,我奉陪一下。”
齐轲是个要面子的人,她这么一说,很快就放开了手。
那位男士遗憾地走开了。
齐轲沉默了一会儿,说:“你知,我并不喜欢肖语。”
“我们以前当然是很好的朋友,以前还把你当偶像呢!但现在不一样了,以你的智慧难不知肖语为什么会对我剑弩张吗?肖语看我的眼神就像看小三一样,你觉得我还可能像以前一样跟你相吗?我们之间需要保持一定的距离,这样对你,对我,都好。”